袁本初啊袁本初,你想與我公孫瓚平分冀州,哼哼…...
“哦?玄德之意是……”公孫瓚迷惑的問道。
“伯珪兄縱橫塞外,直令胡人喪膽,又豈是韓馥一墨客老朽所能敵也?”劉備清咳了一聲,見公孫瓚的目光中的請教意味,笑容愈發的光輝,“況冀州軍多為步兵,馬軍幾即是無,待兩軍對峙之日,以伯珪兄騎戰之優,克冀州軍之劣,豈不摧枯拉朽,談笑破之?如此,又何必憂心策畫不成?兄若欲破冀州,備願為前驅,為兄掃平停滯!”
這時,聽到劉備說張飛兩合就敗,公孫瓚又怎能不驚。
“先生,有話且進帳再談。”被人擾了睡意,韓非卻冇有半點的不歡暢,因為,這小我是沮授,目前他獨一能夠倚仗的智囊。
起碼,韓非得承認,他做不出摔孩子邀買民氣的行動。
“甚麼,你說翼德敗了?韓家小子技藝竟是如此之強?”
“此人自進得帳中,神采卻始終如一,榮辱不驚,看得出,乃是心智極堅之輩;張飛受傷,關羽按捺不住,欲尋少主的不快,卻為劉備所阻,故授斷言,此人能忍;明言董卓,實為摸索,心機尤深,特彆是少主言董卓以後乃戰國相時,其目光閃動,隱有不甘,如此之人,他日必不為人之下。”沮授神采淡然,全然冇有了先前為冀州遠景擔憂的模樣,彷彿一副運籌帷幄的謀士氣度。
“非戰之罪,實韓非兵器過分古怪,三弟他一時不防,這纔不慎落敗。”當下,劉備便將韓非兵器之異詳細地說了一遍。
莫非,沮授會相麵?
“伯珪兄倒是不知,此子出口便是文章,才調天然了得,隻不過,其以‘寧為百夫長,勝作一墨客’明誌,備卻看得出,此子厭文喜武。備也曾與人探聽過,人皆言韓家子自幼聰明,卻不好詩書,六歲習武至今,卻未曾聽聞其學文。”劉備笑道。
更令人稱奇的是,縱是他屢戰屢敗,不管是結義的關羽、張飛,還是孫乾、簡雍、趙雲之輩,都對他是不離不棄,讓人不得不獎飾其皋牢民氣的手腕之高超。
本日連番兩場爭鬥,又喝了很多的酒,韓駁詰免有些怠倦,然其還是強打起精力,待沮授坐定後,笑問道:“先生何故言劉備不簡樸?”
“韓家子麼……”劉備略一沉吟,倒是在回想見韓非的全部過程,特彆是韓非的言語神態,好半晌才道:“韓家子,有才調,好技藝,卻喜武厭文,無成大事之氣,依備觀之,不敷為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