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吼怒,放眼望去。縱是本日死在這裡,卻油然教人見得那一身的錚錚鐵骨,雖死何妨。一身傲骨,滿懷壯烈,頓教滿城飄零,直教六合動容,潸然淚下。
火線,兩麵將旗,一上書“橋”,另一上書為“梁”,旗腳下,兩員驍將端坐頓時,一提刀,一使槍,正批示著軍兵圍堵韓非一行人。
“上,給我抓住他!”韓非的一言一句,真比如一柄柄的重錘,一錘複一錘狠狠的砸在橋蕤、梁綱的心間,橋蕤氣急廢弛,卻也唯能喊出一個“抓”字。
此為不屑與宵小鼠輩的絕代傲氣,此是我自橫刀向天笑的錚錚鐵骨,此是至死不平的熊熊鬥誌。
冀州,可無我張郃,卻不成無少主!
雖是隻瞭解了不敷旬日,但,士為知己者死!
兩人雖不心甘,肝火雖是衝到了腦門,卻也不敢失了明智。
張郃不曉得的是,袁術軍中,橋蕤、梁綱二人,與先前的樂就、李豐乾係最好。先前樂就被韓非一槍震得吐血,卻幸運逃了一命,心中倒是恨極了韓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