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明眼人不丟臉出,這句讖語,怕是和十八鎮諸侯離開不了乾係,特彆是袁家兩人,袁紹、袁術!
鄭玄還清楚的記取,他暮年遊學的時候,曾經路過這裡,影象中的這裡,固然談不上滿眼的屋舍彷彿,但是,卻也是有著幾十戶的小村莊,隻現在,連殘桓斷壁也化為了灰塵。鄭玄忍不住感慨道:“好一個亂世,隻苦了這無數的百姓!”
“莫不是十八鎮諸侯所撰?”崔琰也不是胡塗之人,聞聲知意,頓時明白了教員話裡的意義。
車廂內沉默了半晌,好半晌,一點的聲音也未曾傳出。
“恩師說的但是那韓馥之子,叫韓非的?”那須長四尺之人聞言,不由問道:“莫不是恩師動了收徒的心機?”
“恩師,既然你不肯為官,又何必千裡迢迢的趕去洛陽?朝廷前幾次征象恩師,恩師不是也推讓了嗎,如何此次……”崔琰挑著瑭裡的柴炭,使火燒得更旺一些,臉上有些不解的問道。
“季珪,莫要打動。”鄭玄眼中閃過一絲的瞭然,擺了擺手,叫崔琰坐下。
酷寒的氣候,蕭瑟的狂野,另有那一幕幕觸目驚心的瘡痍氣象……
不錯,車廂內的老者,恰是欲往洛陽上任的北海高密人,鄭玄,人稱康成公!
崔琰,字季珪,清河東武城人,幼年樸素木訥,愛好劍術、技藝。二十三歲時,鄉裡舉他為正,才感奮而讀《論語》、《韓詩》。此時,年二十八歲。正在鄭玄門下肄業,其邊幅俊美,又兼聰慧好學,為人又極其的樸重,故爾是深得鄭玄的愛好,鄭玄此行往洛陽為官,也將他帶在了身邊。
三國鼎足,當然是一個熱血沸騰的期間,一樣也產生了無儘的災害。
崔琰笑了笑,也不客氣甚麼,在火塘子中間坐下。
隻要他們二人,有著四世三公的出身,名譽最大,其他的諸侯,遠遠不及。如此讖語,無可否定的,他們二人的受益,將是最大。
“但是,萬一……”崔琰還是有點躊躇。
可實際上呢,如果不是東吳政權比年撻伐山越,大量打劫人丁,其人丁基數一定能強過蜀國。
而三國以後,便是五胡亂華……
“吾乃後將軍袁公麾下大將紀靈是也,敢問火線屋內,但是康成公否?!”
其意,不言而喻也!
那長鬚騎士曉得教員在思慮,故也不敢出聲打攪。
(此人須長四尺,倒不是狂琴在這誣捏的,確是汗青上記錄,比關羽的鬍子還長……老天爺,四尺啊,前人也就七尺擺佈,一部鬍子,竟占了半拉身子,實在是冇法設想,不成設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