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放心,孩兒毫不逞強便是!”韓馥的意義,韓非哪會不明白,口中說著,嘴角卻又出現一抹邪異的嘲笑。
“稱病吧,也隻能如此。”韓馥苦笑了一聲,冇何如的搖了點頭。本來,他是袁門故吏,能有明天,也多虧了袁家的提攜,韓馥不是忘恩之人,一向以來,對袁紹、袁術都非常尊敬,即便是大著二人一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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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韓馥、沮授說完,韓非神采非常丟臉。
韓非齜牙咧嘴:他孃的,真夠疼的!
韓非搖了點頭,說道:“父親,孩兒如何說也戰過華雄,上過戰陣,此番縱是再次隨軍,亦不是初戰,至於呂布……想聯軍戰將如雲,哪個不想爭功?輪不輪到孩兒出戰還在兩說……”
名聲儘毀啊!
韓非的臉上,瀰漫起濃烈的自傲。
其他幾人見狀,也隻能是苦笑著跟在兩人的前麵。
特彆是,出戰了,不管勝負勝負,先前所謂的“預言”之說,也就不攻自破,鄭玄、崔琰跟他去冀州之說,也成了鏡中花,水中月,就更不要提藉甚麼鄭玄之名招攬更多的人才了……彆說這個,今後,他都冇臉去見鄭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