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所言,真發人深省也!求同存異,與時共進,其意境何其深也……”郭嘉點頭感喟道:“嘉隻言一朝興衰之語,公子卻直指百世存亡之道……佩服!”
韓非愣住了,這神采呈現在郭嘉身上,忒不該該了吧?當下,迷惑的問道:“郭兄,汝莫非有甚麼難處不成?真如有甚麼難處的話,非縱是可惜,但亦毫不會強求的,非尊敬你的意義。”
韓非果斷有力地說道:“一言即出,駟馬難追,我們擊掌為誓啊!”
郭嘉卻沉默了。
“莫非你想請韓州牧幫你打下幷州?公子,大漢雖失威望,但是這般,恐遭彆人詬病啊!”想來想去,郭嘉也隻想到了這麼一個能夠。
“這個郭兄大可放心,非取幷州,毫不會惹天下人之詬病,更不會動用冀州一兵一卒。至於如何取,取不獲得下,那是非之事,方纔之言,作不作數,倒是郭兄之事。”
固然不明白韓非為甚麼俄然就安靜了下來,郭嘉心中當然是獵奇,但還是道:“自是承諾!”
說到這裡,韓非麵色一肅,道:“老子《品德經·第六十章》曾言,治大國,若烹小鮮,以道蒞天下,其鬼不神。非其鬼不神,其神不傷人。非其神不傷人,賢人亦不傷人。夫兩不相傷,故德交歸焉。卻說大漢盛時免除百家,獨尊儒術,乃是當時國情使然,取其學說統禦天下罷了,那百家學說豈會皆不如於儒家學術?”
韓非當下便是一喜,道:“那郭兄你……”
說到前麵,韓非儘是誠心。
想到這裡,郭嘉苦笑了一聲,道:“不得不說,嘉被公子說的心動了,隻是……哎!”
隻可惜……
“幷州?”郭嘉眉頭當即便是皺了起來,道:“前幷州牧丁原將軍為董卓、呂布所害,如嘉未曾記錯的話,雖幷州現無官立之主,卻實數董卓,而不屬公子吧?”
韓非忍不住白了郭嘉一眼,內心話,豪情你是不急了,哥卻很急滴!無法,求才嘛,韓非隻得耐下性子,問道:“不知郭兄另有甚迷惑之處?還是說,非之解惑,不令郭兄對勁,不是郭兄心中之明主?”
驀地,韓非雙眼一亮,內心的躁動目睹著安靜了下來,隻見他笑道:“如果非有本身的崛起之基,郭兄會承諾嗎?”
特彆是韓非描畫出來的宏偉藍圖,郭嘉想想都感覺渾身熱血沸騰。
“我們擊掌為誓,就賭幷州是不是屬於我韓非!”韓非目光灼灼地看著郭嘉,正聲說道:“短則一月,多則一年,若幷州歸於我韓非,郭兄方纔之言作數;若一年疇昔,幷州還不屬於我韓非,那麼,郭兄或去或留,悉聽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