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齣茶道,好深的涵養。
曲折的長髮,隨便地披垂在雙肩。
在倡寮裡,隻和一種人打交道,那便是男人。
果然是段子墨的聲音。
如果藍玉煙如平常的妓女一樣風騷浪蕩,納蘭漓倒另有幾分掌控,可現在瞧著藍玉煙如同大師閨秀一樣完美到極致,她竟然不自傲了,“若真是如許,為何子墨哥哥夜夜都到你這裡?莫不是你使了甚麼見不得的手腕?”
如同是畫中走出來的女子,超凡脫俗。
“來人啊,把這些飯菜全撤下去,納蘭家的蜜斯,該當是上好的碧螺春。”藍玉煙的聲線很輕很細,想必也是一副金嗓子,真是完美到令人佩服。而納蘭漓倒是一臉的迷惑,和沐傾寒對視著。
納蘭漓狠狠著,咬牙切齒的,“這個程炳坤,遲早我要給他幾分色彩,家裡老婆小妾一大群,還這般下賤,想要姑奶奶嫁給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是是是,我早就說過,七蜜斯是最特彆的。”
“甚好,今晚我帶了上好的酒,你們去溫一溫。”
程炳坤輕浮地聲音揚起:“玉煙呢?我要見玉煙。”
“程司令?您可真定時,每早晨都是這個時候呈現。”
且非論她還未瞧見人就曉得她們是女兒身,隻是一眼,已經猜出了納蘭漓的身份?
“真是不巧,這段將軍買下了玉煙女人將近一年的陪客時候,玉煙女人,除了段將軍,誰都不訪問。”
抿了一口碧螺春,藍玉煙閒態必現。
吃吃笑了一陣,藍玉煙搖著頭,如同瞧著一名長不大的小mm一樣,眼神中,竟然帶了幾分寵溺。
一段對話,真真入了樓上三位女子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