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少女的情懷唄。
額頭上還包紮著厚厚的繃帶,但沐傾寒絕美的麵龐一目瞭然。
“哈哈,副官說的好,既然那小子那麼沉淪玉煙,我這做叔叔的,豈有不成全之美?玉煙不在,我要玉珠,那丫頭,床上工夫,浪到不可。”
吃吃笑了一陣,藍玉煙搖著頭,如同瞧著一名長不大的小mm一樣,眼神中,竟然帶了幾分寵溺。
“七蜜斯,想必你很清楚,你看上的男人,是要做大事的,做大事的男人,總會做一些凡人冇法瞭解的事情。如若七蜜斯信賴將軍,何必驚駭?玉煙,充其量,隻是個煙花女子,蜜斯,是納蘭家的掌上明珠,我們,本就不是在一個身份上的,何來比較?”
一舉手一投足,都透著文雅。
“能猜到納蘭漓蜜斯不難,全部淮池那個不知,納蘭家的七蜜斯,心儀段將軍?現在段將軍夜夜過夜我這裡的傳聞滿天下,生性利落的納蘭蜜斯怎不會找上門來?這些也是玉煙的猜想,直到瞧見了納蘭蜜斯的麵龐,纔敢下這個判定。”
“真是不巧,這段將軍買下了玉煙女人將近一年的陪客時候,玉煙女人,除了段將軍,誰都不訪問。”
藍玉煙帶著微微的笑容,瞧了一眼納蘭漓,然後將目光鎖住了沐傾寒。
“至於身份……”
這女人是神麼?
“玉煙不過是青樓女子,從不出這宜春閣,更彆說一睹七蜜斯風采了。隻不過是聽過段將軍曾經描述過七蜜斯,有八分類似罷了。”
彷彿被人一語道破苦衷一樣,納蘭漓非常不福分,號令著:“莫非你見過我?”
幸運的笑容隻持續一刹時,很快便消逝,並僵在那邊。
不過本身更加的哀思,因為本身的豪情隻能藏在心中,不能說不能宣泄,在暗無天日的天國中,自憐自愛。
沐傾寒微微一笑,點頭道:“藍女人蕙質蘭心,想必是從我寫的春聯上敲出了端倪,傾寒鄙人,寫的字,還是太清秀了。再加上我們到藍女人的塌下,不如其他男人般迫不及待,更加深了女人的猜想。”
藍玉煙悄悄地一句話,便敏捷將納蘭漓臉上的紅暈泛動開來了,她低垂著頭,羞怯著:“子墨哥哥,曾提到我?”
人間更加奇特了,明顯是個奴婢,卻冷若冰霜。明顯是個妓女,卻傲氣睨人。
曲折的長髮,隨便地披垂在雙肩。
“段將軍,您來了,玉煙女人一向候著呢。”
“來人啊,把這些飯菜全撤下去,納蘭家的蜜斯,該當是上好的碧螺春。”藍玉煙的聲線很輕很細,想必也是一副金嗓子,真是完美到令人佩服。而納蘭漓倒是一臉的迷惑,和沐傾寒對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