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碧簫放開了商雪袖的雙唇,眼中帶了彷彿要滴下來的瀲灩,他的嘴唇色彩也冇比商雪袖的淺淡多少,帶了豐潤的粉紅色,現在還微微嘟起,道:“商雪袖,我喘不過氣來了,我會死的。”
“歸正喜服又不會穿第二次。”就聽徐碧簫有些咬牙切齒的道:“我……”
先前策畫著鬨洞房的人早就在窗簾被擋著的時候散去了。
徐碧簫咬了咬牙,對著內裡做出張牙舞爪的模樣來,無聲的喊了幾句,便將窗簾拉的嚴嚴實實,又繞著新房四周細心查抄了一圈兒,想想還是不放心,又搬了兩張椅子堵在門口,這才放心的返來。
她羞惱起來,將手向外掙了掙,卻還是被徐碧簫死死的攥在手裡。
(番外一終)
她的手指悄悄放在徐碧簫的領口處,遲緩的向下摩挲著。
商雪袖看他急了,拉著他的手走到床邊,卻冇有坐下,而是重新做剛纔被打斷的事。
羅帳再度閒逛起來。
他結結巴巴的道:“商雪袖,你……你是不是感覺我還是小孩子。”
更要命的是因為他將她攏在了身前,她的熱度也那樣發散過來,她的身材也若即若離的,他的內心火燒火燎,又想讓她近一些,又怕她近了會把他整小我都熔化光。
商雪袖道:“誰讓隻要你聰明呢,甚麼都猜出來了。但是,你甚麼都曉得,卻甚麼都冇說,也冇問,就站在我的身後。”
聽到這裡,徐碧簫忍不住傻笑起來。
商雪袖隻是悄悄鵠立在紅燭之下,大紅的喜服還在身上,眉眼彎彎的看著他。
聽到內裡喧鬨,嘴角暴露了笑意。
他忍不住細細的沿著塗了蜜普通的雙唇咀嚼起來,而這塊糖似有所動,終究不安的微張了嘴唇,恰他的舌勾到中間,便如同發明瞭一泓清泉,飲儘便可燃燒渾身的熱火普通。
他重新俯下身去,一複生二回熟,另一隻本來撫摩著商雪袖頭髮的手也微微用力的攬著商雪袖,將她和本身貼的更緊密起來,再度用唇舌摸索起來。
商雪袖再也忍不住了,笑道:“就這句話我耳朵也快聽出繭兒了。”
“商雪袖,我有冇有說過你很都雅?”
“商雪袖,你是不是很難受,我如許會不會把你弄壞啊,不然我……”一個下了好大決計的聲音道:“我就忍忍,不動了……我冇事,我能忍……”
他忍不住眺望著北邊兒的天空,心中升騰起了一種難言的難過。
反倒彷彿是她的錯了!
最後,他還是內心一橫,以一種視死如歸的表情將商雪袖抱了一個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