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聵!胡塗!”
齊淑哼笑道:“你們母子,慣會自欺欺人,裝聾作啞。這類事,若出在我家,也羞於對外人說。”
現在她坐在榻上,聽著兩個武衛的話,心中一陣陣的震驚與氣憤!
她的脊背挺得筆挺,眼神鋒利的看著蕭太後:“您自欺欺人了這麼多年,不累麼?”
齊淑嘴角勾了起來:“皇上真是措置的及時……單公公,已經被打死了吧?”
可齊淑彷彿冇瞥見她的氣憤和驚詫,扶著膝蓋站了起來,還撣了撣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居高臨下的看著蕭太後。
蕭太後皺著眉頭,一顆心變成了一張紙被人折過來疊疇昔的難受。
“建元五年初,春茂社離京,一隊人在南下北榆的路上設伏,倒不是很紮手。”
齊淑直愣愣的看著蕭太後。
連澤虞冇有活力,一雙如同深井般的眼睛,安靜的看著齊淑,乃至連說話的聲音都冇有顛簸。
他沉默了一會兒,又道:“我也就當嬉妃死了。”
他諷刺的笑了一聲:“誰做的汙糟事比你更多?那場大火,人證物證都還在我手裡。你要不要見見?”
“你是一國之母,為何一點兒的慈悲之心和容人之量都冇有?商雪袖已經出宮,和帝王家再也冇有半點兒乾係……”他頓了一下,劈麵喊道:“來人。”
連澤虞道:“你二人奉告皇後孃娘,這麼些年,她派出去的人,都如何了。”
“以是你就派人宣召春茂社進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