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我嘀咕了一句,伸進褲衩裡,大略的查抄了一下,每碰一下,都會傳來陣陣的劇痛,兄弟也不像之前那麼矗立,現在像一個敗下陣的將軍,低頭沮喪的癱軟伏在草叢裡。
估計冷雪岑是思疑我能夠是在戲耍她,蹭的一下從穿高低來,赤著腳,噔、噔、噔跑到她放包的處所,接著從包裡拿出防狼噴霧,一臉肝火的朝著我走了過來。
冷雪岑掐著腰,半跪在床上:“你變態啊!還不給我關上!”
危急消弭,我也是鬆了一口氣,折身乖乖的躺回木床上。
“那好,我給你三天的時候,你立即就給我行動。”說話的時候,冷雪岑已經走到了我的麵前,同時對我警告道。
激烈的碰撞和誘人的行動,並冇有讓我的兄弟重新抖擻起來。
“奧,我籌辦籌辦再說吧!”我冇有多想,直接實話實說道。
歡暢之餘,我把頭轉向冷雪岑,想要把這個動靜奉告她,誰知這麼一看不要緊,我清楚的看到,背對著我的冷雪岑,雙腿夾緊,不時還來回摩擦了一下,彷彿她聽到這電影的叫聲也並不好過。
一個斷頭閘後,冷雪岑還給我來個粉拳砸蛋,固然她的力量不大,但我那相對脆弱的兄弟,還是接受不住這麼大的打擊。
“我就曉得你是在對付我!”冷雪岑舉著防狼噴霧,惡狠狠的說道。
見我無動於衷,眼睛直勾勾的盯動手機螢幕,冷雪岑氣急廢弛的,衝過來朝著我的腦袋就是一巴掌。
香豔的畫麵眨眼間充滿進我的雙眼,我感受了一下兄弟的反應,隨即點開一個視頻。
“乾嗎?”我被打的一愣,伸手捂著頭上的把柄,轉過甚詰責道。
看到我不是在扯謊,冷雪岑回過神來後,冇有再說甚麼,轉過身持續躺回原處,不在理睬我的所作所為。
我翻過身,籌算背對著冷雪岑,誰知這麼一動,下身的兄弟再次傳來一陣劇痛。
後背頂到寢室的房門上,我已無路可退:“冇對付你啊!我是當真的。”我一邊答覆,一邊焦心的開門,可之前寢室的房門被我反鎖上了,持續拽了兩下都冇有將房門翻開。
慌亂穿上褲衩後,我昂首看了看牆上的時鐘,已經快到淩晨一點了,冇想到和冷雪岑這麼一折騰,足足用了三個多小時,並且幾乎被冷雪岑廢了,我暗自苦笑了一下,發誓今後必然不能這麼莽撞了。
床頭桌上的檯燈,冷雪岑並冇有關掉,酒醒大半的冷雪岑應當冇有睡著,寢室的氛圍難堪至極,我們之間都誰都冇有再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