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賀蘭擎要的答案不止這些,他深深吸一口氣,捏住她下頜。原覺得南生不會等閒說實話,誰知她輕聲慢語持續說,“我和爹爹起了爭論,為了恐嚇他,我手上失準割傷本身。”
一樣的山路,歸去時總覺走得太快,跟著越來越靠近驛館,南生內心沉甸甸的。
賀蘭擎冇答覆,頭埋入她髮絲半天,這會兒又不捨得蹭蹭她柔滑臉頰,像某種眼神柔嫩的大型植物。
賀蘭擎嘴張了又張,聲音沉悶,“阿生……”
南生想著想著,不由笑了笑。
同一句話,已不是扣問,模糊帶著怒意。
她按住他的手,握緊又鬆開,鬆開又握緊,最後她都不知如何辦纔好。
南生看著他,這傷遲早瞞不過賀蘭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