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一種體例?換甚麼?換一群男人輪你嗎?”
可季少欽底子就感覺如許的獎懲還遠遠不敷,他將她雙手雙腳綁在床上,一件衣服都不給她留,連被子都不給她蓋,就如許赤果果的讓她躺在那邊。
江棠痛苦地哀嚎,她掙紮著想要坐起來,可無法雙手雙腳都被捆綁住,她越是掙紮,整小我就更加猙獰而醜惡,細嫩的皮膚更因為過分用力而被勒出道道血印。
“想要孩子?嗬嗬,我說過了,隻要你跟少欽仳離,讓我勝利跟他結婚,我就把孩子還給你啊!但是你呢,竟然違背遊戲法則,讓少欽曉得了孩子的存在,我也是冇體例,纔出此下策啊!怪我咯?”
“不過我現在反而感覺,如許更好。你說呢?”
“你!”
“江棠,你身上的這塊紋身實在礙眼的很,讓我來幫你拿掉吧。”
季少欽竟以如許屈辱的體例綁住了她,的確是不想給她半點逃生的機遇啊!
而後,他才狠狠地甩門分開。
剝皮,剜肉。
可她的雙手雙腳,卻被束縛住,底子就冇法擺脫。
“沈憂,你這個暴虐的女人,你把我的孩子藏到那裡去了!你把她還給我!”
“哪來的還送那裡去,今後彆讓她呈現在我麵前。”
見季少欽拎著衣服頭也不回的走了,沈憂揚起一抹得逞的笑容,她捏了捏懷裡的小鈴鐺,笑得非常無情:
活像待宰的魚肉,在病篤掙紮。
這類疼,無疑是這世上最痛的酷刑之一。
江棠疼的死去活來,盜汗浸濕了全部後背,哀嚎到最後眼淚哭乾了,力量耗儘了,隻能眼睜睜地盯著沈憂的行動,記著沈憂給她的每一分痛。
刀尖沿著江棠的肌膚,一寸一寸交來回回,江棠的身材便跟著她的行動,不由自主地顫栗,縮動。“啊!啊啊!……沈憂,你停止!”
等見到季少欽的身影下來,她才從速裝模作樣的把孩子抱起來,問:
“少欽,這個孩子……”
“你!”
本是鋒利非常的薄刃,硬是被她用出世鏽癡鈍的感受,她就是用心放慢了速率,在江棠的皮膚上一點一點的割。
“江棠,你曉得你最大的錯在哪嗎?錯就錯在你不該再返來跟我搶男人,少欽不愛你,你卻不要臉的一向纏著他,以是,明天你這個罪,是你該死,曉得麼?”
“江棠,你說少欽都曉得了你的野種的存在,竟然還是不肯仳離,現在如何辦呐?真是讓我頭疼。看來我還得想點彆的體例,既然讓少欽恨你隻會讓他更不想放開你,那我隻能,讓他虧欠我,我纔有機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