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遷都之事，裨益頗多。一則北國邊境廣寬，邊陲之臣闊彆天聽，不免驕貴，欺上瞞下，行動不端；二則金陵雖聚龍氣，卻鄰近版圖，到處受製，不便宣戰拓土。於內於外，遷都勢在必行。”

楓靈一笑：“敢問殿下，南疆呢？”

“嗯，是，明天摘了幾朵……如何動不動就一聲不吭地跑走，這北國隻要你一個臣子麼？”

我的結局從一開端就是定下來的，並不會因為任何人而竄改。

齊恒將諸子百家數了個遍，均被楓靈否定，齊恒停了半晌：“先生覺得，是‘雜道’？”

楓靈再次長跪於地：“殿下嚴峻，此為晉君策也，不過是第一步，為君策內彆有諫言‘親賢遠佞’‘更迭州官’‘餘銀利民’‘強軍建伍，東拓海疆’等四道策書，望殿下明見。”

楓靈頓時感覺五味雜陳，強捺著情感道：“太子說的是，但國師不成能成全太子此淺顯心願。”

“人間四月芳菲儘，山寺桃花始盛開……”

她回過身，看著惜琴，略帶了些許深沉：“明姊姊快生養了，當著我將來侄兒的麵，還是收斂些吧。”

齊恒手一抖，幾乎把那些本章掉落在地，他眉頭深鎖，看著楓靈，不知該說些甚麼：“駙馬緣何堅信，我在做出這等拋家棄國的事情以後，仍然能夠穩居東宮之位？”

愛笙這纔看出來這風塵仆仆的人是楊楓靈，臉上浮上一層憂色來：“愛笙還好——主子你看著好生怠倦。”

楓靈拱手：“臣知此事一向是忌諱，但現在不得不與太子申明，皇族一旦失勢，將麵對如何的搏鬥？！期間又會風險多少人？！殿下身為皇室後輩，這身份，哪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且殿下若想與明女人長相廝守，不驚駭陛下逼迫，需得本身介入天下，位尊九五，方纔無人禁止啊！”

“七月，夏汛過，太子與駙馬返京，黃河治河之事，由此而始，卻終未功成，工部左侍郎尤晉留洛陽用心治水三年，遭黜。後新朝更迭，再經啟用，任工部尚書，加封太子太保，畢生付之合十年工夫，終絕黃河水患，開海晏河清，亂世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