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現在呢，我是不是有了統領荊正團的資格？”

惜琴的影象逗留在武德十四年，竇勝凱親征金邊的那年。

“蘇詰，聽聞那雲南山好水好，不過就是怪事多多。你莫要在那邊被哪族的妖女迷了心機，忘了本身姓甚麼！”

嶽瑟饒有興味地在一旁看戲，楚生倒是輕咳了一聲打斷了惜琴的苦思冥想：“二位，這麼大的雨，先進屋吧。”

楊紀政哽道：“那師父你怎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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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生方纔被她迫住了呼吸，翻了白眼，幾乎喪命，好輕易死裡逃生，咳了半天賦把氣喘勻，心中暗自忖道：好放肆的女人，默兒說將她催眠到了少年時，莫非她十年前便是這般放肆霸道？他那邊暗自揣測，方纔脫手擲石子救了他的嶽老二此時也走上前來，見到楚生脖子上的指痕也是一臉驚奇。這惜琴昏睡了三天水米未進，竟然另有這麼大的力量和戾氣，端的凶悍。

“既然父皇不肯動手，倒不如我擅作主張，去殺了那故鄉夥。”

田謙卻並未乘勝一舉將之剿除，而是日夜擾之，驚之恐之，驚其心，動其魄，日夜不得安生。齊恒局勢已去，疲於奔命如喪家之犬。敗局已定，若至萬劫不複，是輕而易舉，卻恰好被田謙如貓捉耗子般玩弄，終究鄰近癲狂崩潰。早在他以惜琴相要要殺楊楓靈之時，便已經必定了他要為此支出比兵敗國破更加慘烈的代價。

玄衿從刨開的那洞口鑽了出來，沿著石梯向下走，二人也不管這地下是否通著十八層天國，咬牙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