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了,阿玉!你身子大好了?”十四阿哥率先出聲問道。
“是嗎,八爺現在在哪,我去看看!”
“是呀,我在兵部學習行軍兵戈的事件,已經很得皇阿瑪另眼相看了!”
府上忙活了幾日終究迎來了小碧玹的百日宴會,一大早前來的人們絡繹不斷,有阿九舊年的老友同僚,更有朝中的大臣,也少不了皇子福晉們的出場,現在除了十三阿哥被圈禁以外,皇上已經免除了統統人的罪惡,大要上看去一派平和,兄友弟恭的氣象最是調和喜慶。
“八哥那裡來的客氣話,到叫人聽得怪難受的,一家子骨肉,甚麼病氣不病氣的,我可不怕,是不是呀阿九?”
“嗬嗬,多謝四貝勒脫手,不過我本來也能本身站穩的!”
直到康斯四十八年正月十五這一日的到來,這日是上元節,賞花燈猜燈謎吃元宵一係列的熱烈都紛繁上演,本來是要去宮中插手宴會的,隻是阿九提早跟宜妃娘娘說白玉身子不好,加上小碧玹不能在早晨分開家裡乾脆就不去了,宜妃娘娘自是應允了。
八福晉一臉笑意的挽著八貝勒的胳膊,樂嗬嗬的朝他們說著,白玉跟阿九隻好點頭同意,望著兩人坐上馬車雙雙拜彆。
四貝勒送的是一尊檀木佛像,說是保安然之意。
“哦?”白玉氣極反笑的看著四貝勒說道:“您這是專門來堵著我,要演說一番誹謗計呢還是反間計呢,這是要我棄暗投明嗎?哎呀呀,真可惜,小女子我方纔從鬼門關返來一趟,閻王爺奉告我,如果四貝勒您的話都能信,那母豬都能上樹呢!”
聞言白玉放下畫卷坐在阿九懷裡摟著他的脖子說:“難怪呢,昨個八貝勒早早就走了,許是內心不痛快吧!”
第二天一早,阿九和白玉都睡過了頭,府裡也冇甚麼事情打攪他們,兩人一覺睡醒都是辰時了,看來這幾日他倆都是累得夠慘了。
“能如何說,忍著唄!”
“纔不是呢,據我察看八貝勒可不會等閒認輸的!”
秦管家一起帶著白玉朝門房走去,公然瞥見阿九正和八貝勒兩人在說著甚麼話,明顯是在等八福晉了,白玉從速走上前去笑著對八貝勒說:“八哥如何纔來就要走了?”
待阿九把睡著的小碧玹交給清雅姑姑帶到一旁的嬰兒房裡,叫在一旁服侍剪燭心的阿紫也退了下去,緩緩地坐在她身邊,燭火映著他的眉眼,白玉眼底裡的笑意還未減退,臉上的笑容也垂垂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