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過!”李敖不等李棠卿再三扣問,大吼一聲承認。
此時月朗星稀,四週一片靜逸,幾隻小蟲在夜裡啼鳴。
李棠卿回到偏院將此事與裴謙元細說一遍。
李棠卿從囊中再次取出一根,放在手中把玩。
在得知了側福晉弟弟家中住址今後,當天夜裡李棠卿單獨一人來到了李敖家中。
“我真不曉得!我是真的不曉得!當年買賣不景氣,我隻是想掙點外快!啊~”他腿上再次飛進了五根繡花針。
“誰?”李敖固然是個買賣人,倒是有幾合作夫的,耳目甚靈。
“是……不是……不是我!啊~”跟著一聲慘叫三根繡花針齊齊飛進他的大腿。
李敖家中世代做布匹買賣,還算敷裕。住在家傳的四合院當中。
裴謙元百思不得其解,父親隻是村頭誠懇巴交的打鐵匠。夏家村甚少與外人來往,多年來因循祖宗的餬口體例,自給自足。
李敖眼眸敏捷一閃,“我打小就在都城,祖上皆是誠懇巴交的買賣人!你說的阿誰甚麼村,我聞所未聞……啊……”他一聲慘叫。
李夫人不耐煩的拉下了臉,“甚麼邪乎不邪乎的!這塊碎花的麵料你要不要,你如果不要的話,我可要了!”她眼瞅著趙夫人壓在手底下的那塊麵料。
兩位夫人又相互諷刺一陣子,拎著本技藝中的布匹出了門。
“十年前,你到過夏家村?”一樣的話語她再次扣問一遍。
“啊~~~”一聲慘叫驚飛了樹上的飛鳥,響徹這一方夜空。
她手中十餘根繡花針齊齊飛出,直接穿進他的腿部。
黃帶子,是百姓對皇子的統稱。冇想到,此事竟然牽涉如此龐大!
“我……我……冇去過…”李敖不似方纔的硬氣,語氣中儘是驚駭。
夏家村隻是一個小山村,不似都城繁華,一年半載不見生人。側福晉的弟弟去過夏家村,光憑這一點就值得人思疑。
李棠卿從院牆上單身而下,找到李敖臥房直接排闥而入。
冇想到有朝一日會獲咎了遠在都城的黃帶子,遭到了滅村。
她越說越奧秘,“短短幾天時候,你家男人的兩個姐姐接踵歸天,這事有點邪乎啊!”
江南閣中,前麵是做買賣的門麵,前麵是後院,後院中有一處偏院,除了每日打掃以外外人不得進入。
李棠卿轉過身,手中僅剩的一根繡花針飛出直接穿進了李敖喉間。
李棠卿手中撚著一根不起眼的繡花針,落拓安閒的看著冇法轉動的李敖,“十年前,你到過夏家村?”她問李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