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琳被宋靳凡攔腰一把抱起,浴帽在偶然間被扯下掉在地上,披肩的半濕長髮散在周身,有種欲語還休的嬌媚,她張嘴驚呼,雙部下認識就圈住男人的脖頸。
宋靳凡呢?
她慌亂間手一鬆,手機回聲落地,螢幕很快暗下去,幾近出自本能般,捏住對方的一截手臂想使一招肩後摔,可惜體力跟不上,愣是使不出勁兒來,對方力量大得驚人,紋絲不動,她失利了。
這是一場身心貼符合二為一的*****,猖獗又和順,暢快淋漓。
他會不會就是阿誰監督本身的陌生男人?
兩年多的伉儷餬口,使他們熟知相互的敏感帶,對相互的身材熟稔,曉得那裡是能讓對方舒暢得如攀極樂的處所。
宋靳凡的舌頭風捲殘雲地侵襲著洛琳的口腔,停止一番胡攪蠻纏,舌吻時來不及嚥下的唾-液便從她的嘴角蜒下,沾濕了身下柔嫩潔白的枕頭,洛琳感受嘴角都敏捷地燒起來,心臟將近跳出胸腔。
她在這方麵一貫很放得開,特彆此次兩人剖明心跡後,至心的對話讓兩人的心更加靠近,把洛琳僅剩的一點顧慮都毀滅得一乾二淨了。
她橫下心,咬牙道:“要,要你廢話,快出去……”
從床上,陽台,再是浴室,現在又到了廚房,室內到處都留下了他們歡愛的陳跡,把潔淨整齊的屋子弄得淫-蕩不堪,氛圍中那股情-欲味道久久不肯散去。最後,洛琳用殘剩未幾的力量推開了宋靳凡,舉著小白旗求著繞兒,才讓宋靳凡意猶未儘地放過了她。
實在洛琳上麵早就被做得麻痹了,不消照鏡子也曉得已經紅腫充血,再多一次,她都有能夠要去病院報導。
她暗自謾罵一聲,緩了半晌,終究從床上坐起來,發明本身被換上了一套貼身的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