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講了太多話,此時隻感覺累,扶著桌子彆過甚去,說:“東西我已經給你了,你走吧,你我伉儷緣儘於此。今後,我們兩不相乾了。”
“如若當真磊落,又何必怕被人瞥見?”
不知為何他身子有些顫抖,彷彿聽到了不得了的事,喃喃喚了句:“素心......”
如果我此前還對他有那麼一絲不捨,那麼現下已經蕩然無存了。
我原也覺得,我對澤青隻是朋友之誼,但是三年前他一身紅袍站在我麵前時我是真的動過心的,也真是想要長悠長久與他廝守在一處的。就算他看不見了,冇了武功;就算是叛出師門,被天下人嘲笑,就算放棄全部江湖,也冇有乾係,隻如果他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