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袋裡的手機,是我用心放在裡頭的。就算你不報警,我也會讓他們找到這裡。嗯,聽到遠處的警笛聲了嗎?他們很快就趕到了。”傅青衡看著遠處不竭閃動的車燈,不緊不慢的說道。
皇甫驍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夜裡。他展開眼睛朝著四周瞥了一眼,隻感覺身上涼嗖嗖的,內心不住的出現寒意。從四周的環境來看,他應當是在一個墳場。四周黑燈瞎火的,隻能藉著月光看到一塊塊陰沉可駭的墓碑,以及遠處傳來的陣陣野狗的叫聲。
“你放心,你活不過徹夜的。”傅青衡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拖到皇甫珊的墓碑前。“我包管,你會死的很丟臉。”
皇甫驍儘量穩住本身的心境,問道:“你是誰?為甚麼要把我帶來這裡,莫非就不怕差人追上來,治你一個襲警的罪名嗎?”
“不如何樣,就先讓你死!”男人俄然蹲了下來,一字一句的說道。
皇甫驍眼神一凜,冇想到被他看破了心機。
“你閉嘴!”傅青衡氣得揮出一拳頭,狠狠的砸向皇甫驍那張養尊處優保養恰當的臉龐。
“你都還冇死,我如何敢先死!”傅青衡捏住他的下巴,手指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你父母的死,能怪我嗎?!”皇甫驍眼中閃過一抹厲色,恨恨的說道。“要怪,就怪他們太蠢太笨,識人不清!”
當時,他的氣憤不成停止,因而下了殺心。
皇甫驍頭暈目炫,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
傅青衡淡淡的扯了扯嘴角,美意的奉告。“因為,我就是要給你一絲但願,然後再將但願一點一點的變成絕望。”
她是未足月就生下來的,身子小小的,瘦瘦的,在保溫箱裡呆了足足一個月纔回到父母的身邊。她從小就很懂事,也特彆粘人。每次放工返來,她都會像胡蝶一樣從樓上飄但是下,撲進他的懷裡,喊著他爸爸。
傅青衡將手裡的菸頭彈開,冷冷的說道:“總算是想起我來了…”
“珊珊,你看到了嗎?我把害死你的凶手帶來了…”他蹲在她的墓碑前,一遍遍的撫摩墓碑上的照片,語氣和順得不能再和順。
說著,他便站起家來,緩緩的朝著皇甫驍走了疇昔。
能夠從差人手裡搶人,天然不是甚麼簡樸的角色。皇甫驍感遭到他身上的敵意,手心開端冒汗。“你…你綁我來,究竟有甚麼目標?如果為了錢,我能夠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