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被梁晉戳破,徐青楓滿腔的話,卻不曉得如何開口了。
地步裡每隔一段間隔就有架高壓線塔,大大的鐵三角橫在地步裡,上麵是冒綠的麥苗。徐青楓指著塔橋問:“這個你記得嗎?小時候我們在這比賽爬過架子。”
徐青楓嘴角翹了翹,問他:“我如何親的?”
梁晉抽回了汗濕的那隻手,用另一隻悄悄抓住徐青楓的手腕,然後從外套的口袋裡抽出兩張手帕紙,一點一點的給他擦拭手心。他如許做的時候神情非常專注,徐青楓欲言又止,卻聽他持續說道:“你還記得嗎?小時候我還如許給你掠過腳。”
梁晉卻笑著抬眼看他,承諾道:“好。”
梁晉的神情卻非常平平。他的眼神清澈,像是一場電閃雷鳴的春雨過後,空餘下的一汪淨水。
梁晉好笑的看著他:“就曉得你忘了,那次你贏了,感覺老贏又冇嘉獎,冇意義,以是非鬨著獎懲我。”
那天徐青楓久久不能安靜。
又很快的分開,隻是相互的手還是交握著,眼神也膠著在一起,移不開分毫。
徐青楓目光溫和下來,嘴唇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