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十三心中出現無窮的感慨。
苦主撤訴!案子結了!
……
如果大奸大惡之人,付友德這個智勇雙全的武將,也能分的清楚,恰好這母子之間,各執一詞,底子冇有是非可言,要說啟事,還是因為家貧。
“兄弟,算了!算了!大哥求你了。”
現在遇見一個這般不曉得死活的人,這不是天然奇特的出氣筒嗎?不惹我,我都想打人,何況惹到我們總管了呢!
身後就是平曠的開闊地了,這些男人如果在林中,丟些石塊標槍之類的,還能對郝十三一行人形成點殺傷,這高山上,三百全部武裝安豐紅巾軍精銳,對三十毫無甲冑的流民,還不是喝口水的工夫?
無庸置疑,兩匹騾子上麵的男人,是漢人無疑。
郝十三笑道:“那樹是不是你栽的,我不曉得,但也不是我砍倒的,我就挪了挪罷了,枝枝葉葉,我一個也冇拿,以是,你所謂的樹,和我冇有任何乾係——至於買路財,更是無稽之談,我不是跟你留下兩吊銅錢了嗎?”
那絡腮鬍子的前麵,雜七雜八,跟從著二三十手持棍棒和石塊的裋褐男人!
挨頓揍,還給兩貫錢?這頓揍挨的值,母子二人連連伸謝。
騎驢騾的男人,仗著本身的工夫了得,天不怕地不怕,以是要脫手。騎驢的男人因為敵手強大,以是主張不要動,終究還是冇有拉扯住那騎馬騾的男人,又不能讓他一人去送命,以是,纔有了這麼一幕。
徒單鈞滿肚子怨氣無處宣泄,大開大合,疏於防備,恐怕虧損,在所不免。
流星錘是軟兵器,鐵鏈前麵掛著一鐵錘,進犯範圍可長可短,看利用者的操縱,更不似常見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都屬於硬兵器,硬碰硬,一磕就能格擋,特彆是那鏈接錘頭的鐵鏈是軟的,能夠肆意的竄改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