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阮阮那一身素淨的紅色娃娃衫,於笑俄然感覺本身不戰而勝。
“哎呀,你有冇有摔壞呀阮阮姐?如何這麼不謹慎?”
於笑勾著嘴角在她手臂上搭了一把,“方纔這半邊地毯都踩臟了,你還是從這邊走吧。”
於笑好似聽到多麼好笑的笑話一樣,眼梢挑的高高的,看著她,“阮阮姐,你莫非冇有聽過‘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這八個字嗎?你聽我說,”她按住阮阮的肩膀將她推到客堂的沙發上,“在德國的阿誰男人,他是我老公,我的老公,對你來講,那就是彆人家的老公,再說你不有男朋友嗎?惦記彆人家的老公,還找到彆人家裡來惦記,可不是本分女人該做的。這本分的女人呢,就不該該吃著碗裡的看著盤子裡的,說白了,做人不能老活在夢裡,該醒的時候,眯著眼睛,也躲不開實際。”
於笑低聲笑了笑,笑聲清脆如鈴,“ 哎呦,我還頭一次傳聞有人歌頌本身仁慈,我們中國人的傳統美德不是謙善嗎?阮阮姐,謙善,謙善你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