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淡淡的奶香,隻要阮阮身上纔有的味道。
阿青持續點頭,“不是,不是不是少爺,不是你,是阿青的錯,你罰我吧!”她連站都冇能站起來,直接跪在霍霆的麵前,垂著頭,衣衿前的鈕釦係得七扭八歪,她的曲線在門外照進的鵝黃的燈光下一覽無餘,本應是誇姣的身材誇姣的柔嫩的畫麵,卻像一根針紮在霍霆的眼睛裡。
可誰也冇要求,他能愛上本身,他是王子,她隻是皇家城堡外一個陪著日月星鬥和東風落葉的小小草罷了。
我為甚麼是如許的男人?為甚麼!為甚麼這個霍霆要比實際還糟糕!還要無可救藥!
“少爺,是我冇有你的答應留在你的房間了,阿青曉得錯了,你……”
這不是巫阮阮!
她細弱的手臂主動攀上他的肩膀,一隻纖纖細手從他敞開的衣衿伸了出來,他胸口的肌膚炙熱到發燙,讓她稍稍一畏縮,霍霆便大不滿的重新拉回,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在她的唇上,大肆討取。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對不起,我有好多對不起,我有無數對不起,但是不知從何起,也再也冇有處所落。
“你冇想過?”霍霆怔了怔,“你冇想過的意義……是剛纔,全數是我一小我,我強行對你,是嗎?”
統統被酒精麻痹掉的神經全數發了瘋一樣被喚醒,身材還是煩躁和悶熱,大腦卻一秒一秒的逐步規複了腐敗,阿誰女人的酒裡有掃興的藥,他喝了很多的酒,他怕亂性,以是趕走了孟東,他怕隻要稍稍給他一點點機遇,孟東就會節製不住,然後他倒在床上,很用力,他想就此睡疇昔,很暈,覺得夢到了阮阮,很想要她……
冇有阮阮,不再和阮阮再一起,它能夠冇需求再醒過來,就讓它睡著,永久的睡著……
阮阮,我對本身好絕望,絕望的將近絕望,我但願把我最好的全數留給你,但是我除了一次次傷害你,一次次讓你落空的更多,我甚麼也冇能做到,就連一個乾清乾淨的人,一顆守身如玉的心,我也冇能庇護好。
“少爺……”
既然挑選了萬劫不複,又何必等候救贖……
這吻冇有半分的柔情密意,澎湃彭湃而來,因為曉得他在想的是誰,以是阿青連一絲絲的呻/吟聲都不敢收回。
“啊--”阿青曉得這會很疼,但冇想到是如此的撕心裂肺的疼,她的尖叫聲穿透他的耳膜像一把三棱箭般直擊在霍霆的心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