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既入閶門,何必哭泣啊?”
都蘭正用心腸察看著百合,百合已經含情脈脈地上來,挽住都蘭的胳膊,向望春樓裡走去……
都蘭點頭不語,深思半晌,才又問道,“你剛纔說,遲早有一天要把狐狸精做的醜事給她抖摟出來,謀財害命,謀位害命,這是如何回事兒?”
“那好,我就把這些陳芝麻爛穀子十足抖落一遍,不要汙了客長您的耳朵就行。”
都蘭搖點頭,對翠珠說,“崔祝,你去把剛纔罵人的阿誰身材細高的女人叫過來,我就要她了。”
都蘭笑了,言道,“女人固然放心,這金錠一半兒交給望春樓,一半兒給你好了,你現在就去聯絡孫二兒,我在這裡靜候,返來我們就幫你贖身。”
“我享用他,還是他享用我還說不定呢!你們幾個專門嚼舌頭根子,看我不抽了你們的皮。”
百合的房間在二樓,房間不大,左邊是一張古琴,琴前是一把客人坐的墩櫈兒,右邊,紗帷幔帳低垂,模糊約約能夠看到內裡放著一張大床,床上兩套錦被鋪蓋,靠近窗邊是一張八仙桌兒,桌旁還是是兩把繡櫈兒……
都蘭正在入迷,琴聲停了,都蘭看到女人哭了……
其他女人湊過來,打趣著這個女人,“哎呦,百合,看來你真是時來運轉了,這位公仔細皮嫩肉的,你豈不是享用了?哈哈哈——”
百合納頭便拜,“小哥兒您是我百合的再生父母,我定然畢生戴德戴德,奉若神靈,我——”
“您有事兒便講,何談求我,我定然不負你的希冀。”
“甚麼?槐花?”都蘭大驚失容,喊出聲兒來,她不就是當年孃親的侍女嗎?傳聞武功不錯,是阿誰槐花兒嗎?
“不瞞公子,小女子固然身在娼門,但一心向善,總想有朝一日能夠跳出火坑,不在這裡受這份兒罪了。”
說著都蘭從口袋裡取出金錠,女人看呆了,凝睇好久,才走到琴前,開端彈奏……
“是啊,百合,能不能說一說你的法門兒?昨我還見一個大老爺過來找你,明天又有一個小哥兒,嘖嘖嘖,瞧瞧啊,人家混的,再看我們幾個,哎呦,天上地下呀!”
“提及來,這些與您也冇甚麼乾係,都是些陳年舊事,疇昔的事兒了。”
一個紅衣女人扯住這個發牢騷的粉妝女人,大聲罵道,“還囉嗦甚麼?人家客長在那邊等著,你們就儘管喋喋不休,看我不奉告媽媽,謹慎鐵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