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碰女人而言,胡一統是最不懂憐香惜玉的。
九點過三分,來燒燬堆棧聚頭的人數已經差未幾來齊了,細數一下,少說也有四百多號人,光是前麵停的車輛就夠駭人。
現在聚頭的老邁們不在少數,市西人模狗樣的都被喊來助拳了,挑頭的就那幾小我,“鏈子幫”老邁胡一統,“青龍幫”老邁王林,“鐮刀幫”老邁唐暖山。
一番酬酢以後,我體味到了現在的環境,本來那三個幫會的老邁已經和忠義會下戰書了。因為現在市西這青年區,就隻要這三個幫會能和忠義會一戰了,但他們分開的話,也冇有一個幫會能與忠義會一戰,以是現在聯手了。
日上西頭,間隔旅店越來越近了,燒燬堆棧裡傳來一陣哭哭啼啼的女人嗟歎,是安息地裡告饒的那種,然後就聽到一聲淒厲的尖叫,隨後統統啞了音!
此時堆棧內,一張破毯子上,躺了四個衣衫襤褸的女人,都能算下水靈標緻,隻可惜現在已經狼狽不堪,絕望墮淚,她們身上乃至連腳踝上都充滿青一塊兒子一塊兒傷痕。
我笑嗬嗬道:“還能如何做啊?人家都欺負到咱家門口了,這如果不給點色彩看看,那還不蹬鼻子上臉?”
“浩哥……”
跟著時候垂垂推近九點,內裡有越來越多的各種玄色轎車以及麪包車駛出去,都停靠在燒燬堆棧的前麵,然後幾近每一輛車上都躥下來四五號人,均是提著傢夥,鋼管砍刀鎬把棍鏈子鎖之類的東西一應俱全,有的乾脆拎著扳手,費事又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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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門外又響起泊車聲,我轉頭一看,頓時笑了。
瞧這模樣,明天我等人將有一場避無可避的惡戰了!
他們十幾人成群會聚到本身老邁那邊去,相互見了麪點點頭就算打號召,畢竟明天是來給人放血的,不是來開友愛交換會的。
這個處所早在七八十年代很熱烈,當時候堆棧效益還不錯,員工之類的人群比較多,可九十年代改製以後,這地兒就被國度放棄了,廠倒人散,垂垂成了明天如許一副模樣。可因為它蕭瑟埋冇,已經成了市西馳名處理幫派紛爭的地點,偶然你從草窩子裡發明一兩截斷肢或者碎屍,千萬不要感覺奇特。
胡一統昂首看看太陽,道:“草,時候過這麼快,到九點了冇?老子上麵爽完了,就剩手癢了!”
這四位美女恰是胡一統的小弟從“夜玫瑰”酒吧抓來的陪酒女,此中最標緻的一個已經墮入重度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