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他的話,看著他那張妖孽一樣的臉,我想,如果白雪還在這個人間,必然也不肯意瞥見現在他落寞、鬱鬱寡歡的模樣吧。
秦天疇前麵,緊緊的扣住了我的手,那刻,我感受,我就像他被泅在海裡,遇見的一段浮木一樣。
窗外的月輝透過陽台上的玻璃,投射在秦天的身上,那清冷的月輝讓他看起來那麼孤寂、那麼落寞。他彷彿用了很大的定力,才強忍住眼淚。終究,他感喟一聲,把目光看向了我,問:“夏雨荷,傳聞你會幾種樂器,你都會些甚麼?”
他終究有點垂憐的摸了一下我的頭,眸光有點溫和的說:“雨荷,我曉得,你這是想轉移我的重視力。你不曉得,白雪走了這麼多年,我向來冇有在彆人麵前如此暴露過本身的心扉。而我瞥見你,就不由自主的會想起她。以是,這個世上,也隻要你瞥見了我脆弱的一麵。在彆人麵前,我都是堅不成摧的無敵金剛。”
走到琴房,我瞥見內裡放著一架鋼琴,牆壁上掛著一把大提琴、一把吉他、一把二胡、一根長笛,牆角,還放著一個架子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