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顆心放下去還不到三秒又高高地提了起來。
“閉嘴。”
身份?
看到我的反應,曾文霖對勁地一笑,鬆開了我的手,他俯下身附在我耳邊,刻毒地開口:“看來還記得嘛,冇事,如果忘了,我既然有本領讓你待在這個黌舍,天然有本領讓你在這裡待不下去。”
奇特的是曾文霖竟然不活力。我被他古怪的反應弄得滿頭霧水,不曉得他在打著甚麼鬼主張,隻好停下來猜疑地看著他。
曾文霖的目光在我身上遊走,讓我一下子想起了那天在景華旅店的遭受,陳老闆對我做的事情。
也幸虧如此,班裡的人隻把曾文霖用心難堪我,而冇有想到其他的處所去。
握著掃帚的手微微一緊,我低著頭假裝甚麼都冇聞聲。
是了,遵循那天說好的前提,我現在是曾文霖的……馬子。
在陌生的環境裡,我有些手足無措,不敢單獨一小我待著,隻好跟上了曾文霖。他看起來倒是對著非常熟諳,行動不斷直接走進了一家酒吧的一個包廂。
曾文霖的神采一下就冷了下來,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把我往他身前一扯,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強行向上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