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啊!如何不跑了?”
“頭上縫了幾針?”
倉猝告饒:“阿誰,有話好好說,撣子打的疼。”
按我對她的體味,氣起碼消一半了。
一聽容嬤嬤要拿針紮紫薇,老太太立馬坐不住了,叮嚀了兩句就往門外走。
“呸!臟死了。”
“你不打我,我就下來。”
“誰哭啦,我眼睛裡進臟東西了。”夏天扭過臉去,拿紙巾擦了擦,然後轉頭看著我說:“你過來坐!”
見她無動於衷,倉猝跑到她身後,悄悄的給她按摩肩膀,一邊按一邊問她力道重不重,她也不吭聲,歸正也冇再嫌我手臟。
她輕哼一聲嘀咕著說噁心死了,還嫌棄的讓我離她遠點。
想起那些被她追打的場景,另有她抓到我後氣呼呼的神采,感受就像幻燈片似的,一張張的在腦海中閃現。
夏天似笑非笑著說:“行!你要摔斷了腿,今後我照顧你。”
夏天雙手環繞若無其事的看著我,見我楞著不動,竟然說如何不跳了,是不是冇膽量跳啊,被她一激,嘴硬的說行,這就跳,如果跳下去摔出個好歹你可得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