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月趁機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我也冇客氣,直接掐住她的臉。
我現在真的思疑這上官月就是女地痞,總喜好掐我屁股,並且還用那種勾人的眼神看我。
上官月和白璐去做飯,野豬上了趟衛生間,出來就開端衝我擠咕眼睛,頭還一嚮往寢室的方向瞥。
野豬一個勁的點頭說“都怪你,白璐,冇事亂喊甚麼!”
固然野豬的設法挺肮臟的,但我的獵奇心也被撲滅,看著平時上官月那麼騷,還真保不齊翻出點甚麼成人用品來。
固然我不饞酒,但是好酒我還真冇喝過,真想嚐嚐的。
一向覺得她們是溫室裡的花朵,下廚房就是拿我和野豬做捐軀品,現在看來到是我小人之心了。
我們打鬨的時候,白璐也過來了,還買了老鼎豐的點心,野豬見到吃的,也不跟我們鬨了,直接貼到白璐身邊,噓寒問暖的,眼睛瞄著點心哈喇子直流。
公然跟我想的一樣,兩個女生喝到一半的時候,臉就跟煮了一樣,上官月一隻手捂著臉,一隻手去摸白璐的臉醉醺醺的問“白璐,你熱嗎,我好熱啊,要不咋倆把衣服脫了吧。”
我這話一說完,白璐和野豬全都笑了,上官月一下推開我,氣鼓鼓的拉著白璐去廚房做菜了。
野豬看了一秒,便開端開端在她屋子裡翻滾著。
上官月還做出那種特彆無辜的神采,眨巴著眼睛看著我當真道“人家摸你屁股你有種摸我屁股啊,乾嗎摸我臉。”
我冇看懂野豬甚麼意義,直接問他要乾嗎。
我和野豬一聽這話,直接懵逼了,這是要鬨哪樣啊,上官月不會藉著酒勁耍地痞吧。
我嘴巴一匝,拍著上官月的腦瓜說“明顯是你先摸我屁股的,如何成了我占你便宜了。”
白璐還想損我倆,但是上官月笑著走出來替我倆得救的說“白璐你彆逗他倆了,我那屋啥都冇有,讓他們翻著玩吧。”
野豬衝我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指著兩間寢室中的一間衝我招手,這下我算是明白了,野豬這貨是想偷偷溜進上官月房間。
野豬眼睛一睜,鏗鏘道“騙你是孫子的,另有幾封情書呢,這上官月這麼標緻,不成能連個情書都收不到吧。”
給我們倒完後還給本身和白璐一人倒了一杯,我當時直接呆住了,看著上官月說“你倆也喝?”
我拍了野豬下,讓他彆挑事了,好好用飯得了,哪曉得上官月早就籌辦好了,還是一瓶茅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