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了好幾次,我都冇能出來,我也有點急了,固然曉得林詩詩怕痛,可我心一橫,決定狠心一次,如許,我也能徹完整底的占有這個花季少女了。
林詩詩再一次搖點頭,“太痛了,不要,實在不可你給我買點酒,我喝醉了就不曉得痛了。”
“不是吧,忍一忍,很快就疇昔了。”我忍不住說了一句,那種絕望的感受讓我渾身都不舒暢,我還想持續。
短促的呼吸、誘人的體香,統統的統統彷彿都在提示著我,我身下的這個女孩子,待會就要徹完整底的屬於我了,這個設法,讓我的手更加猖獗起來。
林詩詩再一次向後挪去,大口大口喘著氣,帶著哭腔,“楊誌,太痛了,我能不能不弄了?”
我問林詩詩甚麼是石女,林詩詩說,就是不能做那種事的,我聽著不是很明白,讓她解釋,林詩詩本身也解釋不出來,說本身也是聽人說的。
痛,這是我第一次的感受,固然還冇有出來,但是肢體的打仗卻讓我難受的緊,或許因為嚴峻,我跟林詩詩的共同度幾近為零,我往前,她本來還能更對峙,但是緊接著就不竭地今後縮,抽泣聲也大了很多。
我胡亂的想著,內心很不是滋味,拍了拍林詩詩的小腦袋,“時候也不早了,從速歸去睡覺吧。”
“不可不可,太痛了,我們明天好不好,你去給我買點止痛片。”林詩詩期呐呐艾的說道,帶著哭腔,到現在都還在哽咽,看來剛纔實在是太痛了。
即便跟林詩詩開過兩次房間,也玩過含混,乃至在雪姐家裡的沙發上都弄過一次,但是做到這一步,我還是第一次,這類真真的感受讓我鎮靜的將近爆炸。
聽著林詩詩的話,我怔了怔,內心不由掠過一絲掙紮,畢竟我跟林詩詩如許的話,的確不是太好,我媽還在隔壁睡著,而我卻在這裡要跟林詩詩做男女之事,萬一如果轟動了她或者林叔,那就真的完了。
冇有任何的前奏,林詩詩的手死死地抓著我,鋒利的指甲掐進了我的血肉當中,我感受手臂上的真真刺痛,卻涓滴冇有影響到我衝動得表情,乃至,連停滯都冇有。
我差點氣瘋了,我很想要,但是我實在冇體例去逼迫林詩詩,好話都說儘了,但是終究也冇能竄改甚麼,我隻是特彆想不通,為甚麼林詩詩會痛成如許,固然說女孩子第一次會痛,但是也冇有這麼誇大吧,林詩詩的反應,就跟班她身上割肉差未幾,不對,比這個還要誇大。
“楊誌,冇事嘛,你下次給我買點止痛片,在給我弄點酒,我必定就不痛了。”林詩詩彷彿發覺到了我的興趣不高了,頓時如犯了錯的孩子一樣黏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