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了，她說時候地點由您定，這是她的手機號。”我乾脆把夏念冰的手機號寫給了常山。

“先彆急著謝我，我隻是去嚐嚐，能不能成還是一回事。”常山說：“但我有個前提，我想見一見給你這筆的人。”

“對，巧了，我也叫常山。”常晴的爺爺直勾勾的看著我的眼睛，咬著牙齒說：“誠懇交代，你這筆那裡來的？”

我將裝了五盒快餐的塑料袋放地上，真特麼有些不忍，我疇昔給她們解完繩索，我說：“從速用飯吧。”

“林齊，求求你，你讓他們把我們放了吧，我再也呆不下去了，這是甚麼鬼處所，悶熱，潮濕，另有蚊子和跳蚤，又冇有床睡，也不能沐浴。”那四個女的綁在一塊，那尤勇，我去，不曉得被誰打的，頭腫得跟豬頭似的，見了我，在那邊一個勁的哭。

書房關上了門，書房內，白衣老頭細心打量著我手裡的派克鋼筆，手指在‘常山贈’三個字上，摸了又摸，還不時的和黑衣老頭對視，然後又高低打量著我，那眼神鋒利，彷彿要把我看破普通。

“但能夠嚐嚐。”常山深思半晌以後，持續說。

以是下午一放學，我就往家政公司跑，整得一投止生跟通學的一樣，宿舍裡的床也冇睡過兩晚。

“今晚一枝花帶人過來構和，如果談妥了，你們就能走，如果談不當……”說到最後，我也說不下去了。

“小子，你這筆挺都雅的，在哪買的？”白衣老頭問我。

我微微吃驚，這高二的女生竟然都抽菸，不過我還是一人給了她們一根，把打火機也扔給了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