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嘻嘻的笑了,說,“彆這麼大動肝火,姐這不是體貼你嘛。話說返來,姐在你的談天記錄裡,發明瞭一些勁爆內容啊。”
我到了孃舅家,大人們都不在,姐姐單獨玩著電腦。氣候有點熱,她穿戴純白小背心和牛仔短褲,胳膊大腿都露了出來,白嫩嫩的幾近晃瞎我的眼睛。
我裝傻充楞,說不清楚。
陳珂判定點頭,說,“大師都是獨生後代,你哄誰啊。”
姐姐還說,為了存眷年青一代的心機安康,她有權力不定時抽查我的手機,並且,我要隨傳隨到,有為她當牛馬的憬悟。
心煩意亂之際,我約了曉波去打桌球,我倆剛打冇幾桿,就發明有熟人走出去,此中一個,鮮明是鼻子上纏著紗布的二狗,另一個是他工具小嬌。
拿了錢,我倉促跑向四周的便當店,深思著速率快一點,彆讓熟人看到。
好不輕易洗完衣服,姐姐笑眯眯的給我削了個蘋果,說是比來不知如何的,有點腰痠背疼,讓我給她捶背捏肩。這倒是個好活計,我洗了手,從速跑疇昔。姐姐的皮膚又滑又嫩,比絲綢的手感都好,從我的角度,還能夠看到她領口裡的風景,的確身心皆爽。
我跑疇昔,試圖跟她掠取手機,誰料,姐姐也特彆壞,一下子把手機塞進了領口,夾在了奇蹟線中間。尼瑪,的確要氣死我啊。
看我仍舊站著不動,姐姐嘲笑道,“喲,長脾氣啦,上回你偷拿我絲襪的事,我還冇跟你算賬呢,要不要我發到朋友圈裡,跟大夥分享你的奇葩愛好?”
見到我們毫無懼色,二狗神采狂變,小嬌氣勢也弱了些,站在那邊氣鼓鼓的瞪著我,冇有敢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