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草草,老子明天非打死他不成。”耳釘男也爬了起來,跌跌撞撞的跟在大東前麵。他已經扔了阿誰錫製花瓶,從褲兜裡摸出了一把鋒利的小刀。
深更半夜的,估計柳紅已經入眠,找她必定有效,隻是怕來不及了。
尼瑪,怕甚麼就來甚麼,這聲音陰沉森的,不是耳釘男又是誰。
聊了一陣子,耳釘男又給大東出主張,說二狗爛泥扶不上牆,冇庇護好小嬌,得經驗他一頓,大東冇吭聲,約莫是默許了。
“你叫林棟是吧,我傳聞過你,”大東沉聲道,“你還是小嬌的同窗,對不對?”
這個時候,耳釘男的傷還冇好利索,頭上纏著一道沙布,特彆的顯眼。
耳釘男流著口水說,傳聞趙家的阿誰女兒長得挺水靈,還是個處,不如找個機遇把她擄來,送給大哥享用。
“彆跑啊,哥們陪你玩一玩。”耳釘男加快了腳步,搶起花瓶朝我砸來。
這個花瓶是錫製的,閃動著銀亮的光芒,分量遠超酒瓶,如果一骨碌砸在腦袋上,我必定頭破血流,腦震驚都有能夠。
衝了個澡,洗去滿身的汗臭,我又把寬鬆的睡袍換上了。還彆說,白金高朋卡的報酬就是分歧,睡袍都是絲質的,黃金光彩,還繡著九條張牙舞爪的蛟龍,如果擱在疇前,必須是帝王才氣穿啊。
大東點頭說,你辦事我放心,如果妹子在內裡吃了甚麼苦頭,我毫不放過趙家。
我哪敢在原地逗留,回身就跑。
大東就開端追。
大東淫蕩的笑了,拍了拍耳釘男的肩膀,說你小子一肚子壞水,儘惦記人家的閨女,行吧,到時哥哥我玩膩了,就讓弟兄們一起樂嗬樂嗬。
耳釘男嘻嘻的笑了,說趙家不就是有倆破錢嘛,一個賣奶茶的得瑟啥,想弄死他們是分分鐘的事。
頃刻間,一股激烈的危急感從心底滿盈開來,我滿身寒毛直豎,盜汗都下來了。
能夠設想,這一記重擊如果砸到身上,我必定得躺下。
說著話的同時,耳釘男東張西望,伸手抄起了走廊中間裝潢用的大花瓶。
我猜,大東在道上混了這麼久,血腥的事必定冇少乾,搞不妙手頭上另有幾條性命。麵對我如許相對強大的敵手,大東絕對敢下死手。
何況,我明天折騰了一天,也挺累了,這類大量耗損體力的活動,我一定吃得消。
這下壞了!我是真的慌了神,不由自主的開端後退。
“如何回事?”大東聽到響動,邁著八字步走過來。
為了不被認出,我假裝很倦怠的模樣,支起胳膊肘,用手掌遮住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