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紅花雙棍,那更好瞭解了,金牌打手嘛。傳聞,很多社團的話事人,都必須有紅花雙棍的資格。能有這個身份,也算是社團的核心人物了。
我把門翻開一條縫,“俞教員,你來乾甚麼?”
“臥槽!小兄弟你豔福不淺,竟然還玩一龍二鳳?嘖嘖嘖。”三角眼大咧咧的坐在沙岸椅上,吹了個口哨。
“‘四海會’?誰讓你們來的?!”我心中一動。
我把手機丟到一邊,也換了條大短褲,然後往沙岸椅上一躺。
柳紅笑了,“當然是大美女,包你對勁。”
“嗬嗬,小比崽子,都到了這類時候,你還敢大言不慚?”曲洋把指骨捏得劈啪作響,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就衝你剛纔這句話,我就不能給你留全屍。”
跟柳紅去喝了早茶,約莫十點半的時候,我們就來到“鳳凰河”彆墅。
來的竟然是俞家靜,偶合麼?
擦!還真有這類人。
燈光下,我一臉不甘心,在表姐開出的不平等條約上簽了字。
同一時候,“四海會”的人已經抄著傢夥開端打砸,乒乒乓乓的聲音震耳欲聾。照這個架式,不消非常鐘,一樓就會被他們粉碎殆儘。
曲洋樂嗬嗬的說,“這個題目問得好。我也不怕奉告你們,項老闆出了兩百萬,要我砸了這棟彆墅,還要清算一對狗男女。現在多了一個大美女,看來我要跟項老闆加錢。”
俞家靜說,“對啊,有些鄙陋男早早的就跑疇昔,專門等落單的女性來騷擾。”
我攥緊了拳頭,寒聲道,“快點停止,不然我要你悔怨一世。”
我看得心癢癢,乾脆也跳到水裡。
我為莫非,“對啊,柳紅是我的乾姐姐。”
這個時候,瑤瑤仍舊冇有動靜。
我內心悔怨極了,早曉得能有這類機遇,我還畫個屁的雞蛋。
進屋後,柳紅換了拖鞋,就去忙活了。換衣服啊,取零食啊,開閥放水甚麼的。
柳紅笑道,“歸正這裡冇有彆人,乾脆我們也效仿人家,混一混嘍?”
曲洋擺了擺手,鄙陋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柳紅的兩團豐韻,“NO,NO,NO。柳老闆你搞錯了。我們道上混的,最首要的就是講信譽。說殺你百口,就殺你百口。臨時給錢也不好使。”
我傻眼了,柳紅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項飛應當是狗急跳牆了,瘋起來不顧統統。
“小棟棟,我朋友過來了,你去開一開門。”柳紅正忙著,無瑕兼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