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就被人帶去了換洗池,兩腳彷彿是踩在棉花上似的,滿身都被舒舒暢服的泡在了混堂裡。
擦著桌子上的香膏,我嘴角微微的上揚,不就是那些勾惹人的行動嗎?
看著鏡子中與平常涓滴不一樣的本身,眼神渙散迷離,嘴巴上擦著猩紅的口紅,我本身都不熟諳本身,如許的我,好陌生,但是如許的我,越是陌生,我才越是能放得開。
“你說你,你這個賤骨頭啊,你是不是用心的每次都來給我老槐添堵,錢呢,錢呢!”老槐惡狠狠的將我一把撞擊在茶幾角上,本來胃裡就是一陣噁心,想吐,噁心的肮臟全數一下噴湧了出來。
我緊緊的攥緊了拳頭,口腔裡已經滿盈著一口鐵鏽般的腥甜,鼻腔裡也有,我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