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生抬起我的一條腿,讓我架在他的腰間勾住,我紅著臉隻能照做,他隻是不竭的在宣泄他本身,饒是冇有像之前那些男人折磨人。
季先生被刺激得狠狠咬在我的肚皮上,一把將我抵在冰冷的牆壁上:“你這個妖精!”說完後將我狠狠的扔在沙發裡,我帶著那種恥辱的快感,跟著季先生的吻更加的加深,我在丟失著我本身。
我嚴峻的咽口水,實在他手上拿著的錢已經很多了,我並冇有藏很多,但是不曉得老槐為甚麼還是能看得出來似得,他陰沉森的邪笑了笑,一步步的走到我的麵前,我看到那樣的老槐,就感覺特彆的可駭,我曉得我非常的驚駭他。
大口喘著粗氣,我差一點能瞥見爸爸媽媽了吧,我擦掉頭上的虛汗,身邊的季先生已經走了,他除了錢以外,冇有給我留下彆的東西。
季先生實在人還是不錯的,他冇有再持續了,而是抱著我進了浴室,我慚愧的一向不敢看他。
“為甚麼不要,我給你錢你好好陪我,這都是你本身挑選的路不是嗎?”季先生冇有持續下去,但是他也冇有放我下來,還是是大手在我的身材四周浪蕩著,每走過一寸,我都感受一陣陣的酥麻。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我竟然睡了疇昔,夢中我彷彿瞥見一間房間,但是躺在房間的就是我本身,踩著腳下的鞋子我從房間走了出來,還未看清坐在沙發上的人是誰,我就醒了過來。
我抱著膝蓋痛苦了起來,實在季先生真的不是個好人,或許……我在心中想,和季先生或許不是一個壞的決定,但是我卻錯失了和季先生的機遇。
我受不了季先生的觸摸了,他固然是其中年男人,但是他不會逼迫我,隻是一個勁的觸摸我,季先生樂此不疲的在我的身上摸索,我不曉得被他折騰了多久,但是看著他給的那些錢,我咬著嘴唇忍了下去。
他彷彿非常對勁我的表示,他拍了床邊:“來,陪我歇息。”我便乖乖的躺在他的身邊,這是我第一次和同性男人同床共枕。
這個行業或許真的會讓人慾罷不能,我之前不敢設想這麼多的錢,要如何去賺來,但是就一早晨,我手中就有了那麼多的錢。
“那……你能夠多給我點錢嗎?”我轉過身,勾在他的脖頸上,做著高難度的行動,隱私的處所涓滴不儲存的透露在他的鼻息間。
我想起肖曉跟我說的,讓我和客人多要幾次小費,我現在隻想要更多的錢,身材歸正都被老李糟蹋了,現在我也豁出去了,我想到他們說的也是冇錯,既然挑選如許的路,都是本身的命,我的目標達到了纔是最首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