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槐讓他們架著我下來,將我拖到他們倆阿誰的麵前:“看好了,女人該如何服侍男人,男人會如何爽,都靠你們女人的兩張嘴。”
我明顯神馳著光亮,暗中卻老是揮散不開,直到將我團團包抄,讓我萬劫不複,但是……我還巴望著光亮……
我閉著眼睛不去看他,老槐卻陰狠的用力揪開我的眼皮,手勁大得出奇,我用力咬了一口他,老槐憤恚的彷彿想要將我牙齒都敲碎。
他往門外揮了揮手,出去了兩個安保,他指了下地上的我:“把她給我按在牆上!”
但是那兩人就像機器人般,抓住我一動也不動。
何嘗不是最噁心的,以往我還小的時候,老李老是會在我的麵前,拉著還債的女人,樂此不疲的做著如許的活動,現在景象再現般,那種源自心底的驚駭再次襲來,措不及防,讓我身心具憊。
肖曉神采變得非常的銷魂,我渾身顫抖,緊緊的咬著嘴巴,我就像是要瘋了般的扭動著身材,我不要看我不要看!
我隻要一想到當時老李把我按在床上的阿誰場麵,我感覺我整小我都臭了壞了。
“如果不是處女,老子就搞死她!”老槐惡狠狠的高低看著我回身對著肖曉說著。
我尖叫著閉上眼睛,我有力的掙紮,就像一隻靠近滅亡的魚,乾枯著身軀躺在沙岸上,等候著被屠宰的運氣。
肖曉嗟歎的模樣在我眼裡泛動開,我冇有見過如許的肖曉,那是一種與她平時冇有過的嬌媚,即便是承歡在這類噁心的男人身下,肖曉固然有一點的嫌惡,但是她現在卻表示出如此享用的模樣。
全部屋子滿盈著頹靡的氣味,那繚繞在鼻尖的都是兩人訂交產生的腥臭味。
我被迫被她拽起來,她將衣服塞到我的懷中,徑直的出去了,我低頭看動手中那隻靠著兩根細細的吊帶支撐著的布料,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老槐抖了身上那團肥肉將那玩意在我的臉上用心的擦拭了下,大聲對我吼道:“你給老子近間隔看看,草要不是要你的第一次,老子現在就狠狠的把你乾到死。”
肖曉整小我被他埋在兩腿之間,我看著她忍不住作嘔的神采卻還是笑著含著,來回的玩弄,就像在玩弄一個希世珍寶似得。
老槐鹵莽將肖曉的衣服扯開,她就像一條纖細水蛇般柔嫩的倒在了老槐的懷中。
肖曉竟然很聽話的跪坐在老槐的兩腿之間,將老槐的褲子給脫了下來,熟稔的行動讓我我的胃高低翻滾著,彷彿要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