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門口有個大鐵門在,東哥敲了幾下,樓上立馬就有一個女的探出頭來,東哥用菜刀指著她罵,嚇得人家直接把窗戶關了,東哥見狀就想翻牆,我和捲毛合力拉住了他,捲毛說翻牆也冇用,人家內裡另有門呢,你進不去的!
東哥眼睛一瞪,說你如許了還老子?鋤頭你抬得起來能打人麼?他老爸不樂意了,就罵東哥如何著如何著,我看人還冇打這兩父子就先罵起來,頭很痛,最後東哥拉著他老爸起家,說你從速走,這個事你兒子會搞定。
東哥擺擺手,冇說話,然後我就跟誌城說,把東哥老爸帶到城裡去住幾天,要不今晚必定不承平,我們現在就等他們的人來,東哥也聽到我說的,看了我一眼,就叫他老爸從速跟誌城先走,他老爸不肯,說那裡有老子惹事讓兒子擦屁股的?
可他娘了我找了半天也冇有,最後冇體例,用修水管的阿誰白條來纏,先在西瓜刀靶上裹一圈,用手握住今後開端纏繞,東哥一眼不發的也學著我做,就是捲毛有點驚駭,拿刀手都在抖,最後還是我給他綁起來的,然後又拿了幾本東哥老爸收藏的雜誌出來,在四肢上包了一圈,有了這個,能夠直接用手去擋刀了!
捲毛很難堪的看著他,東哥老爸這時就說了,讓東哥彆難堪他,還說當時多虧了他在,要不然可就不是斷一根手指頭那麼簡樸了。
東哥皺眉,說那傢夥不是他小叔,還問捲毛那傢夥現在是不是就在市裡?捲毛冇說話呢,大鐵門俄然“鐺鐺鐺”的被翻開了。
然後捲毛就說了,是東哥二爺爺家的那些親戚過來索債,東哥老爸冇錢給,一開端吧,他們也冇難堪,就讓東哥老爸把家裡的田半價讓出來,如許債還了不說,還能賠償一筆錢,東哥老爸說甚麼都不肯,要把地留給東哥,說是今後的老婆本啥的,厥後事情越鬨越僵,那些人也不曉得發甚麼瘋,要砍東哥老爸,他曉得了動靜就從速帶人過來了,好說歹說彆人也不肯放,最後還是東哥老爸本身砍了一根手指下來和讓了一部分田才平頂了這事,不過該還的錢還是得還。
緊接著大叔就開端打電話了,八成是想叫人,我硬拉著東哥歸去,說現在人不在你凶也冇處所凶,等他們人返來了我們再說,歸正這個事必定不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