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火鍋,我們在內裡找了一家大排檔持續吹瓶,並且還又叫了七八小我過來,滿是他們高中的那一幫人,看的出來東哥分緣不錯,高中混的挺吊,不過這些人大部分都冇讀書了,不是老誠懇實上班,就和耗子一樣混吃等死,東哥作為老邁還說了他們幾句。
臥槽,酒裝慫人膽!
我哭笑不得,這體例真是絕了,要真這麼搞,誰都受不了,東哥說誌城,你今後出門得謹慎點,那人指不定今後出來了就會來砍你,如許的人都是瘋子。
到那今後一看,這是個黑吧,埋冇在巷子裡,他朋友就蹲在那,頭上一塊白布裹著,身邊還傻站著一小我,東哥上去打了號召,問了幾句,被開瓢的耗子就說本身本來在上彀,冇煙了,順手拿了彆人一根菸,就給人打了。
第二種環境好對於,找個機遇逮住揍他一頓,要還不平軟,就持續揍,一出門就揍,揍到他肯搬場為止。
這麼一說彷彿也有事理,我來了興趣,問誌城說乾這行都碰到甚麼樣脾氣硬的人?誌城想了下說,脾氣硬的就分兩種,要麼拿刀跟你作對,寧死不平,要麼故意冇膽,嘴巴硬手上軟,碰到第一種環境不能硬來,要去搞他家人,他家人怕了,他纔會怕,還說他曾經就把一個釘子戶的老婆孩子弄流產,成果那男的第二天就肯搬了。
誌城很判定的點頭,說不會,那人還感激我呢。我說感激你乾啥?送他去戒毒所?誌城撇了撇嘴:他本來是個賭徒,家裡輸的就剩下一個破屋子在,以是拆遷纔會獅子大開口,這回吸了這玩意,感激我說終究把賭戒了,因為他籌辦把錢都去買菸,還說前半輩子都被賭給害了,現在有了精力依托,不曉得多高興。
喝到淩晨,我腦筋有些暈了,跟耗子去上了一趟廁所,返來的時候耗子俄然把我拉到一邊,指著遠處彆的一家大排檔說:那幾個傢夥就是早晨打我的!
我恍然大悟,難怪剛開學的時候東哥這麼死力的幫我,就是他秉承著他們這裡的道義,要不然我被陳昊揍了他也冇需求自找費事來幫我。
ps:第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