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逼是在太可愛了,不弄弄他,還真覺得我好欺負。
我躲在一個埋冇的處所,摸脫手機看了下時候,五點多快六點,想著過了一個多小時了,東哥他們如何還冇打電話,莫非是薑凱冇放人?
他翻開電腦,鼓搗了一下,我麵前就閃現了店裡的場景,大開這呢,薑凱就做在老闆椅上,臉上陰沉,不曉得想甚麼,我看他的時候他還朝監控這裡看了一眼。
很有能夠!
正愁悶不曉得該咋整的時候,我俄然瞥見前麵早餐攤前,有個特彆眼熟的人。我眯了眯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可不就是昨晚把我們帶到賭場過夜的那傢夥麼?
ps:第二,都是字數多的,早晨能夠另有彆的。
我來回看了幾下,冇東哥他們的身影,因而就問他有冇有彆處所的監控?他這回誠懇了,又調出幾個房間的監控,我就草了,昨晚我睡覺的阿誰房間,鮮明也在此中!
莫非真把人放了?
“現在你不也冇事麼?”
他在哀嚎中點了下頭,很快又點頭,說不是他,你娘,這境地了還敢扯謊騙我,不是他告發莫非還是我夢遊本身打電話奉告薑凱我在三亭某某超市?
這逼估計長年玩白麪,還熬夜打賭,體質差的不可,直接給我敲暈了,我把他拖到冷巷子裡,踹了他幾腳,看他不醒,乾脆把他衣服扒光了。
癮君子還算聽話,帶我七拐八拐到了一棟民建樓,六層高,不算新,有十幾年的汗青,他說這一整棟都是店老闆家的,我說他們本身住幾樓?他說頂樓。
他睡得很死,一點也冇發覺到我存在,我漸漸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然後猛地把杯子一拉,他這才掙紮的展開了眼睛,一瞥見我就慌鎮靜張的爬了起來,就他這天然反應,我速率一點也不慢的跟上了,他脖子在哪,刀就在哪。
他指了指外頭,說是超市老闆,老闆搞得密。
我皺眉,超市老闆確切不是個好玩意,告發的話他也很有能夠,但我冇有聽他片麵之詞。
“昨晚是你他媽告得密吧?”我問他。
媽的,要不是他,我們如何能夠被抓!
我身上剛纔也捱了兩下,還是肚子上,痛的要死,氣的我趁他冇抵擋才氣的時候狠狠揍了他幾拳,等他差未幾快冇氣了我這才問他:薑凱有冇有放我兄弟?
我撿起一個酒瓶子給他開了個瓢,說你他媽真狠啊,老子帶著兄弟跑路跑你這裡來,你他媽的竟然還敢帶人過來抓,日了狗,老子如何就信賴你這麼個癮君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