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黌舍的廁所,麻溜的爬了上去,又跳到中間一顆大樹,順著根爬到最高,悄悄一跳就出了黌舍的圍牆,落在彆人家房頂上。這路是我和東哥發明的,因為軍訓的時候我們兩常常在內裡喝的伶仃酣醉,每次回宿舍校門都關了,以是找了個如許路,冇想到竟然還能派上用處。
江心兒有力的靠在沙發上,閉上眼睛緊緊皺著眉頭說:“我給你發簡訊了。”我一聽,取脫手機,公然有條簡訊,是讓我去買衛生巾的,還說了夜用和超薄。我楞住了,估計是剛纔在路上太嚴峻了,冇重視到簡訊。
這也太主動了吧,竟然把東西都籌辦好了。
“都這麼晚了,你還要歸去?”江心兒似笑非笑的說,還給了我一個讓人無窮遐想的眼神。我有些難堪,忍不住調戲的說我不歸去我睡哪?莫非和你一塊睡?江心兒拍了下床,說能夠啊,你上來我們一起睡。
“我讓你買的東西啊。”江心兒說著就要來掏我口袋,我一下就急了,趕緊退後,現在這個環境不明白,如果讓她摸到我兜裡的套套豈不是完了。因而我很迷惑的說你冇讓我買東西啊?
見我低頭不說話,江心兒掩嘴大笑:“這個也不曉得是誰的,真是太不謹慎了,竟然落在了我床上。”
“我看你這是要吃啥止痛藥吧?”我忍不住出聲問她。
甘心?我特麼必定不甘心。不過這江心兒的意義太阿誰啥了,難不成她早晨被我的行動打動了,真想要我留下來陪她?就在我不曉得該如何說的時候,江心兒俄然摸了摸枕頭底下,取出個東西在我麵前晃了晃,我瞪圓了眼睛,竟然是個安然套?!
這回我完整無語了,看她的模樣彷彿要和我玩真的,不過我還是很對峙的搖點頭,說我真的要歸去了。江心兒撩了撩擋住她視野的頭髮,笑著問我:“大半夜讓你疇昔忙前忙後,就這麼走了你甘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