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馬就想起來了,接著花癡似的跟我說:“那除了見蕭璐,還能見到那天的那倆姐姐不?”
我發明王安民的眼睛架上頭用透明膠帶纏著呢,估計是明天打鬥的時候給弄壞的,他又不咋會打鬥,明天必定捱了很多揍,我內心挺過意不去的,在加上從他的穿戴和常日裡用品看出來他家應當不如何敷裕,以是我就跟他說中午主子主任請個假陪他出去換個眼睛框。
他一聽這話就挺嚴峻的,問我如何回事啊,明天不還是好好的嘛。
“彆啊,哥,彆啊,我不說了還不可嘛。”小胖急了,從速告饒。
我低頭看了眼她手裡的油條和豆漿,就問她:“真的啊,真的是給我的啊?”
實在我曉得他倆是騙我的,不疼纔怪呢,我本身都感受身上疼的難受,待會下午軍訓的時候估計有我們受的。
本來她挺歡暢的,聽我這話以後臉一下子耷拉了下來,說:“你那天不是承諾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