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你的事。”
“對不起,詩曼姐,弄臟你的衣服了。”我吸了吸鼻子,嗓子有些沙啞,哭的這麼慘,不啞纔怪。
我不曉得要跟她說甚麼,想來想去感覺隻能說‘感謝’兩個字,但是到嘴的話卻變成了無聲的哽咽,我泣不成聲,底子說不出來一句話。
想著想著眼淚就忍不住了,刷刷的流了出來,連賽鼻孔的紙巾都侵濕了。
“不準出來!”
我難堪的用紙巾堵上鼻孔,眼睛不敢再往詩曼姐身上看。眼觀鼻,鼻觀心。
“恩。”我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眼睛。
肥龍和吳萌萌也肝火沖沖的走了出去。
然後詩曼姐就真的信了,謹慎翼翼的替我措置完傷口以後又用冰塊給我敷臉,還用濕毛巾給我洗濯傷口。
詩曼姐的手偶然候會偶爾碰到我的臉,我隻想說詩曼姐的皮膚好好,固然隻是碰了一下,但是那種轉眼即逝的冰冷柔滑的觸覺還是讓我內心跟毛毛蟲一樣,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