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表哥和表嫂不重視,我偷偷翻開被子的一角,把手機攝像頭對準他們,把他們在一起親熱纏綿的畫麵全都一五一十的拍了下來。
“啥事兒?”我一愣。
兩小我抱在一起親的熾熱,彷彿完整健忘了我的存在,我躊躇半天,最後還是忍不住悄悄把眼睛眯起一條縫兒,朝他們看了兩眼。
我長這麼大,那裡碰到過如許的陣仗?真是嚴峻極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想展開眼睛偷看,卻又驚駭被表哥和表嫂發明。
我滿口承諾,可鑽進被窩兒裡今後,還是悄悄拿出提早籌辦好的盜窟手機,閉上眼睛假裝睡覺,豎起耳朵偷聽內裡的動靜。
“啊?”
表哥和表嫂結婚的時候,就是讓我壓的床。
你傳聞過壓床嗎?不是鬼壓床,而是新郎和新娘結婚的那天早晨,要找個童男和他們一起睡,童男是純粹和陽剛的意味,寄意著子嗣暢旺。
大抵過了半個小時,我大姨她們把堂屋清算完才走,她們這一走,屋子裡就隻剩下我和表哥、表嫂三小我,表哥喊了我兩聲,我冇有承諾,他覺得我睡著了,回身就把表嫂摁在劈麵的牆上,親表嫂的嘴,還隔著衣服抓表嫂的胸。
全部早晨,表哥非常主動,可每次都不到五分鐘就歇菜。
“放心,栓子早就睡著了,再說他還小,啥都不懂,就算讓他瞥見也冇事兒。”
表嫂的孃家在縣城,家裡有錢,並且她在縣城的跳舞黌舍當教員,以是在縣城買房就成了她嫁給表哥的前提前提,大姨東拚西湊,才湊夠二十萬塊錢,給表哥在縣城買了一個兩室一廳的屋子。
過了冇一會兒,表嫂就被表哥撩騷的臉紅耳赤,也跟著動了情,來了興趣,不但放棄了掙紮抵擋,並且雙手緊緊摟住表哥的腰,情不自禁的迴應起來。
我當時隻要十四歲,情竇初開,底子不曉得這此中的奇妙,但是那天見到表嫂今後,我還是忍不住有些鎮靜和衝動。
遵循我們這邊的風俗,結婚必須把新媳婦兒娶到故鄉才行,要不然,表哥和表嫂如果在縣城辦喪事兒,恐怕也就不會讓我給他們壓床了。
但是李麻子並不斷念,他二話不說就伸手從褲兜裡取出一百塊錢硬塞給我,然後說:這一百塊是訂金,事兒辦成了,我明天再給你一百,如許總行了吧?
二百塊錢對我來講不是小數量,我媽死的早,我爸娶了後媽以後又有了一個mm叫王雨,他們對王雨寵嬖有加,卻幾近不給我甚麼零費錢,我當時上高二,二百塊錢夠我一個多月的炊事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