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展開眼睛,並不出乎不測的,年若蘭發明自個正趴在胤禛的身上,纖細的腰身被一雙老虎鉗子死死的扣住,疼的有種將近被勒斷的感受。
胤禛冇說話。
年若蘭放下漱口的茶水,拿動手帕抿了抿唇角,問道:“爺今晚但是要過夜?”
男人冇接話,隻是一雙手撫上了年若蘭的臀部,年若蘭疼的哼了一聲,擰著眉的模樣好不成憐。
屋子裡久久無聲,不曉得過了多長時候後,年若蘭俄然感腰部極其疼痛,胸口也沉沉地,隱有呼吸不上來的感受。
“嗬,你終究說出實話了!”胤禛收回一聲嗤笑,一張臉卻仍然是冷的瘮人,隻聽他咬牙切齒地說道:“爺這麼安排,莫非不是為了你和弘煦好?”
胤禛內心自有考慮,不想讓她擔憂是一個,另一方麵何嘗也不是冇有彆的企圖。
“爺如果真為我們娘兩好,便儘管護好了我們,讓任何人任何事都傷害不了我們,那纔算是本領!”胤禛這小我那是最要麵子不過的了,而年若蘭現在說出的話無疑是在語聚成刀,刀刀在戳他的麵子。
年若蘭一時都冇反應過來,然後又是清脆的一聲啪——一聲一聲接著一聲,不過幾秒以內,年若蘭烏黑綿軟彈性實足的翹臀上竟慘遭暴力□□。
也就是說戰役已經開端了。
“爺不該瞞著我的!”年若蘭沉著下來,有些怨嗔地說道。
胤禛聽了這話臉上頓時一僵,不過那股子暴怒總算微微減弱了一些。
不得不承認在這一刻,年若蘭確切是有點慫了的。
胤禛道:“順利地話一兩個月以內,便能見分曉。”
胤禛看了年若蘭一眼,半晌後,又看了一眼。
年若蘭的【誠懇】不但冇讓胤禛歡暢,反而越加觸怒了他,原有的三分打趣的巴掌,也變得實在的狠辣起來。就在年若蘭的屁股被打得已經完整麻痹的時候,她的下巴被男人非常鹵莽的抬了起來。頃刻,便撞上了一雙烏黑狠厲的眼睛。
胤禛定定的看著她,麵無神采,然後他就把手鬆開了?
這個男人到底有完冇完!當老孃我是好欺負的嗎?
年若蘭喜好住在圓明園不錯,但前提是,她誌願前來。而不是現在次這般為了所謂的【避風頭】,被人強行送過來。
年羹堯就是胤禛插在軍隊裡最深的那根定海神針,也是他將來奪嫡最首要的那塊基石。
氣候熱,她也冇有蓋被子的意義,打了個哈欠,就這麼閉上了眼睛。
年若蘭歎了口氣:“不曉得嫂嫂她現在內心該有多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