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說,定是弘福阿誰小調皮吵吵著去的吧!”年若蘭搖點頭感喟地說道:“不幸了那一池子錦鯉,今次又不曉得要被禍害死多少?”
“額娘一會兒就罰他給秀秀出氣哦!”年若蘭笑著摸了摸小閨女的腦袋,又對著底下服侍的丫頭道:“還不快帶著格格去換身衣裳,洗漱洗漱!”
此次弘煦伴駕暢春園,弘福可冇阿誰資格去,恰好這小子一聽哥哥要去,自個非得也要去又求又哭又鬨的,弘煦解纜的那天,硬是掛在他哥哥的大腿上,任是彆人如何拔都拔不下來。
年若蘭略坐了坐,便歸去了,走到門口的時候恰好有一丫頭端著水盆出去,見了年若蘭猛地停下腳步,端方地俯了俯身,口中道:“側福晉大安。”年若蘭看了她一眼,隻見這女孩子長相潔淨,身材非常窈窕,沉沉穩穩的模樣,看著非常喜人。
“鈕祜祿氏mm不必多禮,快起來吧!我傳聞耿mm病了,特來看望,她如何樣?”
“額娘放心!兒媳曉得了!”完顏氏非常靈巧的點了點頭,婆媳兩個一個喂一個時不時的張嘴抿一口,看來起當真是其樂融融,倒是把雍親王府的一乾人等曬到了邊上。
“去碧波池那邊玩去了,主子放心,有畫屏和一乾下人跟著呢!”
普一踏進耿氏的屋子,一股子刺鼻的中藥味就衝進了鼻腔中,年若蘭皺了皺眉頭,在丫頭的引領下,一起往著閣房去了,她到的時候耿氏正巧已經睡下了,倒是鈕祜祿氏一向守在床邊。
“是!奴婢賤名心兒,是側福晉的大丫頭。”
“厚臉皮,虧的你能說出這些話來!”年若蘭看著弘福腰間那一層層的小肉肉,就恨不得給他擰下兩塊來。
司棋聞言抿嘴一樂,不見煩惱反而非常隔心腸說道:“小阿哥活活潑潑纔好呢!等會兒人返來了,您也彆招他,但是好輕易忘了找他哥哥的,若再想起來還不曉得要如何鬨呢!”
“額娘!”秀秀瞥見孃親,眼睛微微一紅,委委曲屈地靠了過來。
年若蘭看了她一眼,嗔道:“都是大女人了,走路還是這麼一蹦一跳的,也不怕人笑話!”
“額娘,哥哥拽我的辮子,還把泥巴扔到我的裙子上,您看,都臟臟了!”秀秀一抽一抽的小聲哭著,看來真的是好委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