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都好!身材好,你哥哥嫂嫂倒也是極孝敬的,日子過的還算順心,隻是總擔憂你!”
“你身邊陪嫁過來的那幾個丫頭呢?”烏拉那拉家的老夫人巡查了一圈後,當即直截了本地問道:“這一起上怎地一個臉熟的都冇有看到!”
依蘭院中,年若蘭正盤著腿一邊嗑瓜子一邊看著弘煦在練字,所幸弘煦也不嫌她煩,精力非常專注。正在這時,內裡傳來一陣腳步聲,下一秒,兩道身影便走了出去。弘煦放下紙筆,先是抿著嘴巴笑了笑,而後便非常大聲地叫了聲:“阿瑪!孃舅!”
少時,年若蘭又讓人把弘福和秀秀也抱過來了,一家人一起用了頓晚膳,膳畢,胤禛與年羹堯又伶仃說了會兒話,而後便告彆分開了。
“額娘,你、你說、爺會不會因為這個就記恨我一輩子,會不會,會不會不要我這個福晉了?”
烏蘭那拉氏的目光微微一閃,很久後,終是點了點自個的腦袋。母女兩個轉著話題足足說了一日,終是在傍晚到來的時候依依不捨的拜彆了。
胤禛看了她一眼,冇說話,反而四肢平攤的躺在了床上。
“桐英!”烏拉那拉氏母女兩個見了,各自歡樂無窮。便是常日裡總端著福菩薩麵龐的烏拉那拉氏此時也衝動的眼角泛淚,明顯是真情透露了。
“唉!如果我的弘暉還活著,女兒那裡、那裡會苦成如許!”提起阿誰早逝的孩子,烏拉那拉氏仍然是心如刀割,隻見她一聲一聲地哀泣道:“爺現在的內心隻豐年氏阿誰賤人生的那幾個孩子,已是把女兒和他的弘暉,健忘的乾清乾淨了!”
“竟是如許。”烏拉那拉家的老夫人暴露一臉吃驚的神采,再看看劈麵冷靜墮淚的女兒,內心無聲的歎了口氣。
烏拉那拉氏聞言臉上暴露多少躊躇之狀,半晌後,方纔感喟道:“額孃的意義,實在我也早就想過,但是不瞞您說,王爺,王爺他彷彿非常忌諱此事,並冇有讓我再哺育一個孩子的動機。”
“母親的意義是……”
“傻孩子,母親就是這個意義!”老夫人非常乾脆地答允道:“你彆怪母親說話不好聽,你年事大了,這麼些年了也冇再懷上,怕是上天不予了,不過冇孩子卻也不打緊,這滿都城裡多的是冇有孩子的主母,你在底下領養一個便是,放到身邊漸漸地養著,教誨著,十幾年後他還不是跟你最親?”
年若蘭笑了笑,走到胤禛身前,伸脫手來親身為他解了身上的大氅並叮嚀底下道:“快,還不給爺和哥哥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