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肯換院子?”四阿哥的聲音疇前頭傳來。
“她可樂,你作弄我甚麼?”
看宜綿悠閒坐下,那拉氏看了她一眼,笑道:“耿格格來得早,恰好有件事要跟你說,昨日裡年側福晉跟我說,她的院子小了,想要挪到你的芍藥院,她說的有理有據,我也不好推讓,還要耿格格親身跟年側福晉參議了。”
四阿哥不置可否,不過在床上的時候,冇有輕饒宜綿,“小東西,還敢抨擊爺。”
按說,在她這裡吃了虧,普通人會知難而退,不過有些人左性,越是難啃的骨頭,越是要拿下。就不曉得年氏是何脾氣了。不過再來應戰她,宜綿也是不怕的。一是四阿哥心中還是有她一點職位,能容她說幾句話,二呢,年羹堯現在官職還小,跟四阿哥友情也淺,隻怕還要幾年纔跟四阿哥勾搭上。她得抓住機遇,儘快豎起年氏對她的顧忌,那樣等她哥哥成了氣候,年氏也不敢等閒招惹她了。
宜綿讚歎看了秋蝶,“你倒是看得透。她這般做派,聰明是聰明,就是我一時受不住。府裡的福晉側福晉和格格們,雖說都不是個個好相與,但是都是開闊蕩的,李側福晉的惡,便明白白顯在臉上,便是福晉如許口甜心苦的人,害了你以後也不消你再去安撫她。她如許的,我真受不住。”
年氏並不在京中長大,穿衣打扮措告彆事像個漢人女子,連腳都裹了點,雖不是三寸弓足,但是比平凡人小很多,說話嬌聲嬌氣,口裡稱“妾”,這做派四阿哥一開端不是很適應,隻是過了幾日,便感覺彆有一番風情,聽多了能讓人骨頭酥。
好輕易送走了年氏,宜綿真想吐一吐,秋蝶看著她捂著胸口難受的模樣,不刻薄地笑了又笑。宜綿憤怒瞪了她一眼,秋蝶這才告饒道:“格格彆氣,我就是看年側福晉可樂,才忍不住作弄格格。”
宜綿笑容滿麵,“可不敢勞動側福晉,如果磕著碰到了便是我的不是了。”
年氏被宜綿看著,客氣的話也說不出口,隻捂著帕子笑道:“姐姐膚色白淨,我屋子裡恰好有幾匹布料子,色彩清雅,最是合適姐姐,還望姐姐不要嫌棄。”
瑞香湊在宜綿耳邊道:“年側福晉的丫環憐花一大朝晨就在院子外候著,接了出院子的四阿哥去百合院,瞧見奴婢看她,還挑釁地看了奴婢一眼。”
因提換院子的事是年氏丫環憐花跟四阿哥說的,年氏又軟弱,四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