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是,九阿哥府裡的格格也是幾小我合住一個院子的,想來年側福晉不會不對勁的。”秋蝶也點頭。這後宅的院子,除了福晉、李側福晉,最大的便是芍藥院,秋蝶心中擔憂年氏對本身的院子不滿,到時候芍藥院就被動了,如果被逼著換院子,就傷了格格的麵子。瑞香明顯也曉得她的設法,才一再安撫。作為正主的宜綿倒是冇想到這層,畢竟她以為本身住的好好的,彆人憑白讓她搬場,也太無禮。
瑞香點頭,“秋蝶姐姐說得也是,便是她身份高,也是後入府的,如果如此放肆,隻怕要獲咎人。當然,如果福晉安排就分歧了。隻是福晉將這小院子安排了,想來心中對這年側福晉還是有幾分顧忌的。”
“年側福晉安,我恰是耿氏。”宜綿朗聲道。
“能如何倒黴?她又不能打我罵我,恭敬些便是。”宜綿無所謂隧道。不是她心大,而是她現在還年青,如果現在就擔憂大哥色衰得寵,等四阿哥即位了,廣納後宮的時候,她還如何活?年氏天然是大敵,在汗青上也是記了一筆的,有個牛逼的哥哥,是四阿哥謀奪大位的左膀右臂,不但是真敬愛好她也好,皋牢她哥哥也好,年氏得寵是必定之事,她必定要避其鋒芒。隻盼著年氏彆找她費事,她是不想反目年氏的。當然如果年氏真看她不紮眼,老找她費事,宜綿也不想太放縱,畢竟年氏不是最後的贏家,對上她顧忌冇那麼多。
“請起吧。之前在府外便聽過耿姐姐的申明,今後還望耿姐姐多指教。”
“謝福晉。”年氏輕柔道,然後轉過身子對李氏福身施禮。她跟李氏身份一樣,隻是李氏先進門,她初來乍到,要表示恭敬。
心中思定了對年氏的態度,宜綿又問瑞香,“可曉得福晉安排她住在那裡?”
“身份不符又能如何?這府中隻要這麼大,莫非還能讓彆人挪了院子給她?”秋蝶道。
看秋蝶眉頭還緊皺著,瑞香又道:“雖說比起府中彆的院子不大,但是跟彆的府比已經不小了。前次我跟格格去裕親王府,裕親王府的格格們二三個合住一個院子,另有四五個住一個院子的。”
宋氏武氏那邊,她隻淡淡說一句,“不必多禮。”便將人扶起。
瑞香急得直頓腳,“格格另故意機談笑呢。這年側福晉啊,就不是個省油的燈,您得把穩她些。”
“曉得了,曉得了,你啊,就放寬解,你格格我啊,可不是任人欺負的。”宜綿答道。固然這麼說,不敷該避風頭的時候也要避,本日是年氏的主場,她如果穿的過分花枝招展便是宣戰了,宜綿換了件樸實的衣裳,又取下太亮眼的頭飾。因換衣服的擔擱,她便到的最晚,不過年氏還未到,給那拉氏和李氏請了安,宜綿便在本身慣坐的繡墩上坐下,等著年氏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