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感覺哀思,臉上暴露來的還是冷僻,他恭敬道:“多謝額娘指導,兒子曉得了。”
德妃點點頭,便不說勸,又問十三阿哥。
四阿哥臉上仍然平平如水,“十三弟談笑了,四哥無權無勢的,有甚麼值得十三弟投奔。再說,我們都是皇子阿哥,一輩子的繁華少不了,何必拉幫結派,反而讓皇阿瑪不喜了。”
四阿哥麵無神采看了一眼十四阿哥,繞過他直接出了宮門,這疏忽的態度氣得十四阿哥直跳腳,可這裡離皇宮太近,不曉得有多少隻眼睛盯著,他不管有大行動,隻能狠狠在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嘀咕一句,“不識好歹。”
“四弟不必多禮。”太子笑著道。
工部的人已帶了銀子去熱河,四阿哥索債的行動停息,但是他的壞名聲卻遠傳越廣。選秀準期停止,京裡京外多少人藉著刺探選秀景象,刺探朝廷動靜,四阿哥所作所為天然進了故意人眼中,對他非議者甚多,偶有人以為他此舉乃是符合道理,也不敢宣之於口。不但京中官員,外埠官員也有很多從戶部借了銀子,四阿哥逼債的行動,但是直接冒犯了很多人的好處,天然得不到好。
太子卻表情很好,又大笑了好幾聲,很有閒情逸緻地讓四阿哥坐下喝茶,閒談,直到午膳前才拜彆。
十四阿哥抓過來,擦了擦腦袋,又放在懷裡,“弄臟了額孃的帕子,兒子過兩天給額娘好生賠上,這個就拿歸去收著。”
四阿哥正在公辦,蘇培盛湊在他耳邊道:“主子,太子想要見你,來接的人就在門口。”
“四哥你到了?”門口傳來十四阿哥的聲音,必是瞥見了侯著的蘇培盛。四阿哥和德妃兩個都從本身的思路中答覆,德妃眼裡裝了笑,卻壓下嘴角怒斥道:“都多大了,還如許咋咋呼呼,端方都學到那裡去了?”
隔日他上衙,沈天生便跟他說工部人馬已經出發去熱河,言語中恭敬了很多,四阿哥並不在乎,現在戶部之人除了李衛仍大大咧咧像是甚麼都冇產生,彆人都變得畢恭畢敬了,可這些並冇有效處。他的申明換來的東西太不值錢了,隻要皇阿瑪對他另眼相看纔有代價。
四阿哥回到府中,卻發明十三阿哥在府門外候著,貳心中驚奇,不動神采將十三迎進府。